過來。”她放開了我的手,快步走向簾子,可是快到的時候,好像有所敬畏,遲疑了幾秒,又繼續向前。我這才注意到門口不知什麼時候聚集了一些人,蠢蠢欲動,正等著看好戲,估計也想見見公子的真容。簾子後面忽然射出幾枚銀針,連著白線。瞬間打在了門上,只見白線後扯,成功關上了最後一道門,完成了我剛才的打烊工作。以銀針上的絲線就關上這麼重的門,冰山美人居然有這麼深厚的內力,他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那個找事的女孩兒估計走到了簾子後面,不見蹤影。
“啊——哈——啊——”女孩兒發出的聲音。聲音很是難耐,讓人不自覺浮想聯翩。我嗅到了一種曖昧的味道,真是不可思議,這冰山美人平時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見到美女就如此迫不及待,立刻原形畢露了?真是披著羊皮的羊啊!我連忙跑到簾子後面,看到的景象不由得讓人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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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第五十章
心裡想著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場面,會不會衣衫不整,會不會少兒不宜。心中惡作劇因子不安的跳動著,想要“開開眼界”。如此近距離的上演“活春宮”,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但往往有句話說“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但也不能說是失望,因為看到的景象簡直是讓人哭笑不得:只見那剛才還耀武揚威的小姑娘此時被反綁在椅子上,小臉厥得通紅,隱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還是斷斷續續的笑出聲來。冰山美人則氣定神閒的站在她身邊,事不關己。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此時很不舒服,但又技不如人,無可奈何。
她看著冰山美人,道:“我說過沒有……人指使我,哈哈…千真萬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快要…被癢死了,哈哈哈……”雖然這個女孩非常可疑,但還是見不得她如此難受,我面色一緩,對著冰山美人道:“好了,你先別讓她笑了,我問她幾句話。”冰山美人隔空一彈指,就見她鬆了口氣,恢復了正常。“你為何剛才說‘沒見過我’?”
她有些不自然,扭捏道:“因為,我注意知音閣好久了,只想…見見公子的真容。”要說公子的真容,恐怕確實是對萬千少女有很強的吸引力。“既然你注意了好久,早想見見公子,為什麼今天才來?”可千萬別說什麼沒有膽量,花這麼長時間鼓足勇氣來表白的。雖然喜歡看戲,這麼狗血的鏡頭還是省省吧。
“因為,”她的頭更低了,“我……我今天才有了一點錢……”說罷,怯生生的看了冰山一眼,生怕他有厭惡的表情。見到他沒有異樣,才又放鬆起來。“今天”才有了點錢?那就是說以前一直都沒有,怎麼今天忽然有了,這錢恐怕不是來自正當渠道,不知這鬼靈精的小丫頭從哪裡弄來的,不過,是為了見見心目中的偶像。
“小妹妹,那你這錢是哪裡來的?”她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把頭偏開,東瞧瞧西望望,就是不敢正眼看我。不覺得笑了起來,真是個心思單純的孩子。我這一笑,讓她更羞愧了,身子不安的扭動了起來。有什麼東西從她的袖子裡掉了出來,我好奇地撿起來。這不看還好,一看,心裡早已平靜的小湖又開始不受控制地攪動了起來……看來,有些東西,終究是逃不掉的。即使你當做看不到,也總會在機緣巧合之下毫無預兆的展現在你面前……
不是什麼稀罕之物,也絲毫沒有“貴重”可言。只是一個普通的錢袋,鮮紅的布料,歪歪扭扭的刺著“公子”二字。翻到背面,拙劣的針法不知是繡的鴨子,是兩個雞蛋,還是別的什麼。其實都不是,是鴛鴦。我這麼肯定的原因,無他,這個錢袋的主人都不敢確認,誰還敢?要說這小女孩偷得是我的錢袋,但也不完全是。
因為,剛來到長安的時候,一直隨身攜帶的錢袋就不知什麼時候丟了。我為之難過了好久,畢竟,那是我第一次為了一個男人繡的,向安柔學了好久女工還是學得不倫不類。也許,老天是讓我忘了那一段塵緣。有些東西,註定不是你的。要留,也是枉然。既然情已不再,留著那物件,不過是徒增傷感。隨之也釋然了,準備以全新的狀態迎接生活。
可是僅過了一天,就在屋子裡的一個角落看到了那個丟失了的錢袋。撿起一看,雖然和之前的非常之像,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但我的繡法之差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模仿得來的,不過僅有細微之處穿幫了,比我繡的要好看一點點,已經實屬不易了。
那天,看到冰山美人黑了的眼圈就猜到了一二,無意中看到他一直藏著掖著不讓我看到的雙手,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