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閻開宏老師的墨寶的。”他指了指寧知微方才臨摹的幾個字,“那就是閻老師的墨寶。”
寧知微總算明白大家為何皆是一副受驚的表情,從牆上的字跡來看,那位閻老師的功力確實不俗,比起她們這些用毛筆的“古人”也不遑多讓,要不是她專長於符籙之道,字跡之中蘊含道法,恐怕也比不上這位閻老師。
於是她不吝讚賞,“閻老師想必是一位書法大家。”
張宇哲默默地不說話,閻老師是國家書法協會的會長,書法好是正常,妹紙你這麼妖孽才不正常好伐!
唉,不說了,太打擊人,他需要去思考一下人生。
在最後一個閒雜人等離開之後,寧知微立馬掐了一個障眼法,在外人看來她依舊在專心練習書法,事實上,她在研究用宣紙畫符的可能性。
儲物戒指原先的主人可能不善制符,她翻遍了各個角落也不過是找到少得可憐的玉符和符紙,大約只能夠她一年的消耗。能夠承受強大仙法的玉符和符紙並非普通材質,她查遍了這個介面現有的資料,發現根本就沒有玉符礦石,連專門用來製作符紙的銀星樹也沒有。
也就是說,一年之後,她將面臨著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窘境。
用神識仔細揣摩了宣紙的紋路之後,才從儲物戒指裡拿出符筆,小心翼翼地描繪著一級下品雪花符,前半程完全沒有問題,本來流暢的筆端在關鍵時刻卻突然一滯,雪白的宣紙肉眼可見地結了一層冰雪,在眨眼間化為齏粉。
在一卷的宣紙都被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