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體能訓練課,上得一群人趴在地上疼的站不起來,被孤慕臣打得很慘。
要不是韓雪飛在包房裡出聲制止,孤慕臣打算一直打到自己心情舒‘爽了為止。
提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往胳膊上一搭,孤慕臣斜視著倒在地上的一群男人,挑挑唇瓣,不甚傲慢的說道:“想阻止本少離開,先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
走進電梯,按下最底的一層號碼,孤慕臣一個人在電梯裡想著,到底是否要把鑰匙送到韓雪飛那裡去。
如果送去了,風凝筠不真得拿槍崩了韓雪飛?
可是不住在一起,怎麼把謊言推擋過去?
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想當年,她也是混過天橋底下的人,沒錢,沒銀子對她來講,基本上沒什麼大事,可風凝筠呢?
養尊處憂的小公子一個,沒了錢,他會怎麼辦?
讓他跟自己一起混天橋?吃小攤?
可能嗎?
韓雪飛說的很對,愛情的世界裡,物質,是大於愛情的。
雖不能否認愛情的真實力量,但總得解決溫飽問題,才是實在事。
真得去和蘇子浼還有古毓屏商量一下,是該把資金調往國外,買個牧場,買個山莊之類的,地皮這東‘西,在這個年頭,很有保養價值,炒炒房產事業,也不錯。
想好了需要發展的方向,孤慕臣臉上帶著輕鬆的笑容走出電梯,剛一出門,聽到樓下的服務人員說了一句‘謝謝光臨,請慢走’之後,就見到靠在車身上,看似已經等得很不耐煩的風凝筠。
風凝筠看到孤慕臣出來了,也沒走上前去迎接,他的眼神,停留在孤慕臣揚起笑色的唇角,漠然的看著,開啟車門,低身鑽了進去。
孤慕臣看到風凝筠的和她鬧脾氣的耍著,開啟後座車門直接坐到風凝筠的身邊,伸手摟上風凝筠的腰,側身貼近風凝筠,腦袋枕在風凝筠的肩上,現出些許睏倦的說道:“別發脾氣了,回去補償你,好不?”
☆、漲的就像千年古屍
“哼,家裡沒米沒柴,你拿什麼補給本少?”
女人的脖子上,留著一塊人為的牙印,是新咬出來的。
在孤慕臣走出來的時候,風凝筠就看到了。
滿心等待的歡喜,在看到牙印的一霎,只化為無情的憤怒。
他想掐死坐在身邊的這個女人,想不顧一切的就在車裡懲罰她,她讓她知道此時他的心,有多麼的難受。
可一看到女人那般疲憊靠在他肩頭的模樣,風凝筠又心軟了,女人的心,始終還是停留在她這裡的是不是?
有了這種良性認知,風凝筠緩緩憤怒的情緒,沒有什麼情緒的回道。
“有本少不就行了?需要米和柴麼?”
呵!她的風凝筠以為現在這是楊白老時代呢?
沒米沒柴就活不下去?
浪漫的愛情觀裡,不是有句相當經典的名言‘有情飲水飽’?
想不到她統帥異界的女帝來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里,竟然還得為吃喝飯仇,她悲催了。
真想嗆一句,去她的柴米油鹽醬醋茶!
“呵呵。。”
孤慕臣無心的話語,說的真實,坦然。
充滿霸道和任性的小女人色彩,讓風凝筠沒有情緒的心情忽然開朗起來。
很早很早的以前,七年之前,風凝筠就想象著,如果有一天孤慕臣能卸下所有硬氣把他當成一個可以去依賴去信任的男人,他就知足了。
現在看到孤慕臣不再以女人強勢的狂傲樣子呆在他身邊,風凝筠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他的慕臣,真的改變了。
駱雲白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透過車鏡的反射看到後座裡面孤慕臣和風凝筠兩個人,女人安然的依靠在男人的肩頭,男人則是在旁默默的注視著,然後眼眸裡流動著一種淡淡的溫馨的光茫,那樣子,像是一副美觀極了的風景畫,自然,美麗的不加修飾。
“風少,如果從一開始,就沒有那些刻意製造出來的誤會,那你和孤少兩個人,是不是應該就能以這種坐姿去非洲看扶郎菊了?”
回到A市的這幾日,沒一秒鐘是消歇的。
事趕事的往前衝,真是一種不太讓人舒服的感覺。
駱雲白是真的覺得,等什麼時候閒著了,就尋個女人買張機票,該飛哪飛哪,該看什麼看什麼,樂得個自由自在。
“扶郎菊?不就是太陽花?本少想看,花店裡隨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