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子那裡,我打過招呼了,你過去,就把人交給你了。但是,駱雲白,時隔多年,事已近遷,人雖然是當初的人,可心,是否還是當初的心,身,是否還是當初的身,你要小心斟酌,不要怪我事先沒有提醒過你。到時候受傷了,不要再來找我哭訴,我現在也是,自顧不暇,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接收你的苦水了,明白麼?”
女人的心,總是陰晴雲雨,招搖風擺,變幻不定。
就像孤慕臣,苦苦找了他七年,卻在尋回他的時候,因為一個長相相似的人,而灑盡清淚,拋淚成血。
愛情,會有多恨,會有多愧疚,會有留戀的多深,才會讓孤慕臣,過了這麼多年,仍然忘記不了那個最初離開她的男人?
糾結內心裡的痛,疼似卷繩,卷著風凝筠七年來緊緊抓住的那一畔希望,在孤慕臣念以初戀的現實裡,遙遙遠飛,直至消失。
☆、我會盡力補償她
“呵呵,謝謝你幫忙。這麼多年沒找到她,是我的失責。就算她有什麼變化,也是我做的不夠,我會盡力補償她。我急著去見老太爺,先走了。有事電話再聯絡。”
能夠找到辛苦多年沒有找到,被深深放在心裡的女人,本身就是一種幸福。
即使是變的不再是過往裡那個讓他揪心的女人,卻依然是那個能讓他看著就心疼的女人。
愛的那個人是否改變,對於沒有變心的人來說,又有什麼區別?
駱雲白得到心裡日夜盼想著的女人訊息,不管風凝筠說些什麼,都不會被做為聽取的內容。
因為,那是風凝筠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一種赤果果的藉口。
駱雲白自認他沒有那麼好騙,堅決不會上風凝筠的當。
走了兩步,駱雲白似是想起了什麼,恍然回頭,看著僵著身子坐在沙發上,眼眸裡的視線直直盯著內間臥室裡屋門,未曾有起身送客想法的風凝筠,敲著手中的柺杖點點地面,發出咚咚的響聲,吸引了風凝筠的注意力。
“什麼事?慕臣在休息,會吵到她。”
聽到柺杖點在地面上的聲音,風凝筠倚靠在沙發上,眯起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