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你不是棋子!”洛君突然失控的叫道。
之後連自己都覺得可笑,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生氣,那種連傷感都遺忘的悲涼,太讓他心疼了。
那種想將她從深淵中拉出來的衝動,讓他無法自控。
可他們,分明是敵人啊!
……
時隔三日,容湛軒經過博琉煙的治療和休養,傷已經好的差不多。
從墓中拿出的聖遺物一直存放在容湛軒房間,一把由黃金打造的無刃劍,和一個風鈴手環。
練紅玉見那手環漂亮,便整日戴在手上,期間練紅瑛搶了幾次都不成功。
這日,入夜之後,大家聚到一起。
契約需要的一切東西,博琉煙都準備就續,眾人經過三日等待,都迫不及待。
容湛軒和練紅瑛分別用血畫出了契約陣,子時一到,二人將屬於各自的聖遺物擺在契約陣中央,口中念著咒語。
“有不悔之執念者,傫然,吾是成就世間一切行善之人,吾是肅清世間一切罪惡之人,願遵吾意志者,現!”
隨著二人話音落下,容湛軒面前契約陣中的聖遺物光芒大放,如在這漆黑的夜中投下一個深水炸彈,綻出無數絢爛華光。
被閃花雙眼的眾人用手擋在眼前,從指縫中窺視。
只見那光芒在最耀眼之際轉為黯淡,變成密集的金色光點。
光點漸漸聚到一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凝結成人形。
僅是眨眼之間,一個俊俏的男孩兒便出現在眾人面前。
男孩兒看起來七八歲的樣子,長長的睫毛,比女人還精緻的臉孔,面板吹彈可破的白希,舉手投足間充滿了貴氣。
止不住好奇心,練紅玉湊上前來,緩緩伸出手來……
閻王只告訴她召喚的方法,卻沒有言明召喚出來的東西是什樣子,到底是和她們一樣有實體的人,還是無法觸及的靈魂?
不想,這一無心舉動觸動了男孩兒的逆鱗,他一下子打掉練紅玉的手,眼角上挑,一臉不屑道,“孤的龍體,豈是你能夠輕易觸碰的!”
說完,不等練紅玉反駁,他又將頭轉向容湛軒,“你就是召喚我的人?”
容湛軒點點頭。
“你的心意,孤窺視過,孤認同你了!”男孩兒仍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語氣。
容湛軒懶得和孩子計較,只抿唇笑笑,沒說什麼。
練紅玉卻不一樣,當場就炸了毛,“你這小屁孩兒幹嘛拽成這樣!”
氣勢洶洶往男孩兒面前一站,練紅玉足足比他高出一個頭來,“別以為你是孩子就可以任性無理,要真按時間算起來,你比我太爺爺都大,別以為我會讓著你!”
“那你就叫孤太爺爺好了,孤無所謂。”男孩兒略顯稚嫩的小臉上,滿是與年齡不符的成熟,說話也十分尖酸刻薄。
練紅玉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自己是拐著彎的被罵了。
“你這個熊孩子,你真當我不敢教訓你啊,再說一遍看我不把你綁樹上懲罰!”
“你竟敢辱罵孤,若在楚國,你早被處死了!”
“別以為只有你一個是皇帝,本姑娘原來也是皇上,啊,不對,本姑娘現在也是皇上,我的煌國比你的楚國氣派多了,你的楚國當年就是被煌國滅掉的!”
“你,你信口開河!”
看著一大一小兩人鬥嘴,眾人啼笑皆非。
“小玉兒,算起來他還只是個孩子,你和他計較什麼!”花月直搖頭。
“是啊,玉姐姐,和孩子講大人的道理是行不通的,你不要再費唇舌了。”博琉煙也忍著笑道。
“你們知道什麼,孩子就是要從小管起,那些長大了不成材的,都是小時候疏於管教!”練紅玉理直氣壯道。
“你不是說孤的年紀做你太爺爺都嫌老麼,怎麼這會兒又肯承認孤是孩子了?”男孩兒插嘴道。
“……”練紅玉張口結舌,這傢伙伶牙俐齒,實在刁鑽,思路比她還縝密,哪像個八歲男孩兒!
“玉兒,別鬧了。”容湛軒將練紅玉攬進懷裡,不讓她繼續胡鬧。
然後,他問男孩兒道,“你叫什麼名字?”
“楚非歡,這是孤的姓名,你們要牢牢記住。”非歡掃視眾人,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態。
“非歡你多大了?”花月問道。
“孤八歲。”
“你生前是皇帝?”
“孤生前雖未登基,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