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賢王這些曾經與皇上爭過皇位的王爺們喝得醉醺醺外,其餘人都是歡喜不已。
冬至屋裡撫額,坐在她對面兒的婉兒姑娘這時候還是抱著個琵琶,臉上遮著一層紗巾,眉頭微蹙,一股子柔弱感向冬至襲來。
雖說是要與三郎一塊兒回李家的,可三郎與二郎的馬車到底是男子,總不好讓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與他們坐在一塊兒,這不,這溫柔嫻靜的姑娘便是與冬至坐在了同一輛馬車了。
“婉兒姑娘,這會兒在馬車裡也只有咱們二人,你大可將手中的琵琶放下。”臉上的紗巾也可以取下來了,這馬車裡只有咱們二人,難不成連女子都是不能見一下你的臉嗎?
當然,冬至只是放在心裡吐槽一番,並沒有直接說出來。
“回平南王妃,臣女早已習慣抱著琵琶,若是手中沒有琵琶,臣女寢食難安的。”那婉兒對著冬至一低頭,應聲道。
既然人家願意抱著,冬至也不好再說什麼,當下也只得訕笑著垂了眸子,不再瞧向那婉兒姑娘那邊兒。
一路無話,好不容易到了李家,懶懶揭開車簾,扶著冬至下了馬車。隨即又去伸手將婉兒給扶了下來,之後一群人便是回去了。
因著回來有些晚了,這會兒大家也都歇息了,冬至他們也都是各回各屋了,至於那婉兒,就只能屈居在客房了。
“沈墨軒,你說皇上將這尊菩薩塞給三郎算是怎麼回事兒?難不成他要限制三郎不成?”躺在床上,冬至想起今兒個的事兒睡不著,當即拉著沈墨軒問話。
沈墨軒原本是快要睡著了,被冬至這麼一叫,當即又是醒了過來。被人吵醒總歸是有火氣的,即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