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舞兒你這麼美,任何男人看見你,都會動心的。”白震似真似假的話讓我臉紅,白了他一眼。
“不想說就別說嘛,就會拿我尋開心。”
“呵呵,被你看穿了。”白震似乎一點都不介意我的惡言惡語。
“白震。”
“恩?”
“謝謝你。”我極力的掩飾著自己的不自在,向自己的敵人道謝,大概我是古今第一人了。
“呵呵,難得舞兒你會對我這麼客氣,我還以為你只會對我大吼大叫呢。”白震調侃的話語,讓我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隨即,我也笑了出來。“這個世界真的很奇妙哦。”看著面前這個一舉一動都十分溫柔的白震,我發出了感慨。
“恩?怎麼說?”白震自然是疑惑地看著我。
“前一刻還是死敵的我們,下一刻,居然可以這麼心情氣和的聊天,你說,是不是很不可思議?”
“誰跟你說我們是死敵的?”白震對於我的用詞很是不贊同。
“那你說,我們是朋友嗎?”
“還不算是吧。”
“是互不相識的路人嗎?”
“肯定不是了。”
“那不是死敵是什麼?你還有更好的解釋嗎?”
“沒有更好的解釋,就不一定非得是死敵啊。”白震顯然被我的強詞奪理打敗了。
“其實,還有一種更好的說法。”
“哦?是什麼?”
“惺惺相惜的敵人。”
“何解?”
“沒有辦法成為朋友,卻是彼此珍惜的存在。”
“不是朋友,就不能是更進一步的關係了?比方說,夫妻。”
“不可能。”
“為什麼?”
“你我立場不同,想要保護的人不同,觀念不同,是走不到一起去的。”
“將你的那些男人殺光,你不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白震,不要破壞我心中對你的唯一好感,我之前也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