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小說:越窯秘色 作者:九十八度

他臉上的淡雅笑意讓她倍感親切,明眸如繁星,隱隱而動。眉間流露出來的神態恍然間讓陳欣感到似曾相識。陳欣不由站起身,抬頭仰望徐嗣州,這個古人真讓她覺得在現代看到過。“徐大人……”他的神情讓她內心一陣揪痛,那痛得如同刀在絞動,讓她無所適從,更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寧兒姑娘,本官……”徐嗣州才剛想說什麼,便有人匆匆有從院門口氣喘吁吁跑了進來。此人便是徐嗣州的家丁周幹。周幹跑到徐嗣州面前連連緩氣。“何事驚慌。”

陳欣突然覺得剛才徐嗣州應是有話要說,不想卻被周幹打斷。

“大人怎能一人外出,沒有周幹在,誰來服伺大人。”周幹一臉討巧地笑著奉承徐嗣州。要說這個周幹,做事勤快,手腳也是利落。交待他辦的事,無一件是辦不成。徐嗣州看他的樣子應是讀過幾年書,問他為何不去考取功名而甘心做個下人。周幹答功名與我無緣,做下人能伺候徐大人,是小的心願。

周幹比徐嗣州大了一輪,是徐嗣州在半路遇得。當時徐嗣州身邊缺一打下手之人,便要了周幹當了下人。

“我只出來走走。”徐嗣州大步走向院外,周幹跟了上去。

“徐大人,等等小的。”周幹道。“大人出來怎不告知小的,小的也好為大人準備馬匹。”

“就近走走,不需馬匹。”

望著徐嗣州漸漸遠去的背景,陳欣內心陣陣失落。油然對徐嗣州產生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也許真是曾在哪裡見過他一面。

吳山見人都離開,便說要去山中砍柴。讓吳寧兒呆在家中,不可外出。說罷便拿了柴刀往山上去。陳欣覺得怪,這吳山與徐嗣州之間到底說了些什麼話,莫不是不可告人之言?總覺得兩人之間有某種牽連。

陳欣問袁爭陽:“我爹去山上了,你可要跟著去?”陳欣對袁爭陽這個人同樣充滿了疑惑。一開始說什麼要去駱家窯場,現在又說要跟著吳山學制瓷的手藝。他憑什麼要跟定吳山呢?還有那麼什麼瓷器,他好像很瞭解似的。

袁爭陽搖頭道:“我還是不去罷了。寧兒姑娘,我要離開片刻,走先一步。”袁爭陽說罷便獨自朝山下走去。

陳欣想到是怪了,袁爭陽不是跟著吳山嗎,誓要吳山收他為徒嗎?今個吳山去山上砍柴,他到不跟了去。不說他是異鄉人嗎,昨個也去了鎮上,怎沒說他有事要做。還是因為有他人在行反而不便?

這時陳欣腦子到是轉得快了些,跑進廚房拿了一個昨日買來的饅頭急欲出門。那駱韋康見了便攔住道:“寧兒,你爹不是讓你不可出門嗎。”

陳欣哪理會駱韋康便道:“你是想一道去呢,還是回家念你的書。”

要說起唸書,駱韋康便沒了興致,心老想著跟著吳寧兒一道去玩更好。他便說道:“你一個在外,我怕你爹會擔心,就由我跟你同去,多一個人多一分照應。”

陳欣嗤嗤想笑,這個駱韋康講起冠冕堂皇的話還是一套一套的。不過兩人也好,不然她還得擔心找不到回來的路。說歸說,腳步早跟了袁爭陽去了。

ˇ你是何人ˇ 最新更新:2013…11…27 12:00:00

說是也怪了,據袁爭陽所言,他是第一次到這邊來,可看他對路的熟悉程度可不像只下過一次山的人。可他獨自一人這是要上哪去?

陳欣偷偷跟在袁爭陽身後,而駱韋康則一路跟著陳欣。陳欣有時會嫌駱韋康太煩,還說他怎麼不聽駱老狐狸的話去唸書。駱韋康道跟著寧兒有樂子。陳欣白了他一眼,故意嚇他道:“你不怕我是狐狸精。”

此言一出,駱韋康到是怔了片刻,待他回過神來,陳欣早已走遠。駱韋康揮手跟上:“寧兒,等等我,等等我。”待他追上陳欣時才道,“不是不怕,可我認為哪怕寧兒是狐狸精,也是隻好狐狸精。”

陳欣沒話可說了,她是猜不透這個駱韋康有多喜歡吳寧兒,陳欣可以肯定一點,駱韋康肯定會失望。“你可知我爹託媒婆說親的事。”

駱韋康當真瞪大了眼睛,不顧一切地抓住陳欣的肩:“當真,你爹託人說親了嗎?哪個媒婆,你答應了嗎?不行,我要找我爹到你家提親。”

陳欣撇開駱韋康的手,心想這人沒得救了。駱韋康糾纏個沒完,陳欣卻在擔心把袁爭陽給跟丟了。話是因她而起,只好由她平定:“就是那個王媒婆吧,頭上戴了枝花的。笑起來哈哈哈很大聲,爹說她在鎮上小有名氣,說但凡她做的媒都能成。我想爹是想讓我嫁個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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