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將她放下,不樂意的不肯松爪子,摟得更緊,甚至腳也搭在了他的腰間。
這下可真是搞笑了,他是站也站不起來,放也放不徹底。
而洛水依照樣好好地睡她的,還不是的咂咂嘴,疑似有晶瑩的分泌物在嘴角邊若隱若現。
秦非淵額頭上的青筋不受控制的跳了跳,她還真是他的冤家,深吸一口氣,讓她的背靠在被子上,伸手將她的手掰開。
洛水依睡得正好,竟然有人敢打擾她,露出了鋒利的小爪子還有她自認為很厲害的小虎牙,秦非淵猶豫了一下繼續手裡的動作。
洛水依氣了,怒了,張口就咬了過去,哪知道哪裡是哪裡,反正就沒頭沒腦的咬了過去。
秦非淵忍耐著,任她咬著,緩慢卻堅定的將她的手掰開,然後是腳,最後將她的小腦袋移除。
然後他幾乎就要跳起來,媽啊,胸前的那一點好疼,低頭一看,似乎都要出血了,洛水依的口水浸染的那薄薄的一層布料溼漉漉的,裡面的一點明顯的戰慄著,還在為剛才受到非人的虐待而哭泣。
床上的人毫無自覺的呼呼大睡,完全沒有道歉的意識。
秦非淵的手攥了又攥,滿腔的怒火卻對酣睡著的她發不起一點來,只能憋著,都要憋出內傷來了。
剛才坐在房間裡等她回來的時候還想著要將她這樣那樣,讓她後悔出去見夏睿軒,除非她保證下次再也不去見他才可以原諒她,可是為什麼現在卻只願意看著她好好的睡覺呢?
秦非淵盯著她的臉,似乎要盯出個窟窿來,體內的慾望之火還在燃燒著,渾身都是熱的,她剛才那沒頭沒腦的一口更幾乎是將他的理智給咬碎。
他沉重的呼吸了幾下,才勉強的壓下去。
不捨得打她就這樣算了又覺得不解氣,秦非淵鬱悶的看著她:“真是恨不得揍你一頓,然後將你餓上三天,看你還敢不敢再出去見他。”
回答他的是洛水依睡得越加香甜的姿勢,甚至還望離他遠的地方挪了挪。
秦非淵又氣又怒,手伸出來將她拉過來一點,惡劣的使勁兒捏了捏她的臉蛋兒,捨不得打你一下捏你一下總可以吧。
可是手底下的肌膚怎麼會這樣滑呢,又滑又軟,像是剝了皮兒的雞蛋,又像是小時候孃親做的蛋糕。
知道洛水依不舒服的叮嚀一聲,他才將神遊的三魄拉回來,趕緊鬆開手。
可是她原本白皙的臉蛋上還是出現了一道淺淺的紅痕,就像上好的絲綢上忽然多了一點瑕疵,他有些懊惱自己下手太重。
不敢再摸上去,他坐在一邊細細地看著她。
好像,他從來都沒有好好的看過她呢。
他惡劣的想,也不好看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還有一條縫兒似的眼睛,連眉毛都是淺淺淡淡的。
不過,好像她笑起來的時候臉頰兩側會有兩個深深地小酒窩,嘴巴雖然小小的,可是吐出來的話卻很清脆,巴拉巴拉的像豆子似的往外蹦,誰也惹不得她。
嗯,好像眼睛睜開時也不算是個縫兒,而是大大的,又黑又亮,黑珍珠似的。有時候剛睡醒時還會溼漉漉的,像顆葡萄。
她的頭髮有時候是茉莉的味道,有時候會是蘭草的味道,不像別的小姐那樣膩得很,清清爽爽的,又淡又香。
平日裡坐沒坐樣,站沒站樣的,隨便的往那裡一座,一點也不規矩,卻出奇的可愛灑脫。
停,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秦非淵發現他似乎找不到她的缺點,更加鬱悶了。
洛水依在床上兀自的嘟囔著,聲音小小的,他聽不清,卻看見她一直露著的笑容,滿足的,可愛的,甚至有些孩子氣的。
抵不住好奇,想要知道她在想什麼,低下頭去,仔細的聽著。
什麼?
還是聽不清。
秦非淵忽然有些懊惱,他蹲下身子,湊近她,好奇心忽然很大,他一定要聽清楚。
“好多…好多草莓冰淇淋…”
蝦米?
草莓冰淇淋?!那是啥?
草莓?
冰?
還是混在一起的東東?
一向自認為見多識廣的秦將軍迷茫了。
“哇!好吃的梅花糕,又甜又軟…好吃。”
這個他知道,梅花糕,他曾經也吃過,可是膩膩的,好吃嗎?
他沒記錯的話梅花糕很普通吧,這樣隨意的小吃也值得這樣高興?
她也太容易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