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男人,我又不眼瞎,這是為了以防萬一。”
靠著樹,不屑道:“你以為我對你多有興趣?整天冷著一張臉,跟誰欠你八百萬似的,要不是特殊情況,你會帶上你,搞笑。”
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存在,莫雨握緊了手上的繩子,指著它道:“這還不夠嗎?”
有了繩子她還不放心?
洛水依沒有絲毫猶豫的搖了搖頭,“不夠,繩子一點也不能保證你不逃走,我要在你身邊看著你才行。”
他深呼吸,再深呼吸,他的師傅曾經說過,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氣息紊亂,否則只能自己吃虧。
他勉強穩下心神,忽略下身快要爆炸的感覺,最終還是屈服了,“在我身邊看著?”
知道是他誤會了,洛水依晃了晃繩子,“我不會離你太近的,你放心,雖然你長得還行,可是我對於偷視什麼的沒有興趣。”
她到底知不知道重點在哪裡,莫雨的忍耐力就要到極限了,他一字一句地低吼,聲音裡都是顫抖的,“不是你看不看的問題,是我不習慣我方便的時候有人監視著。”
誰會喜歡有人在旁邊看著自己方便,雖然那人保證了不看。
洛水依覺得他太麻煩了,她讓他去廁所已經是給他面子了,他竟然還挑三撿四的,他以為他是大爺啊,洛水依也來了氣,靠在一旁樹幹上,“我是不稀罕看你,但是我對你的保證一點兒也不信,所以你要是想繼續憋著的話你就和我僵持著,反正我不急,大不了咱們在這耗著。”懶洋洋的扇著風,又加了句,“實在不行就回車上去,反正不是我急。”
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境地,莫雨想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屈服的。
洛水依看著一臉通紅的他仍站在原地,大中午的和他僵持著不免有些煩躁,“你到底去還是不去?”
莫雨雖然紅著臉但還是硬氣的看著她,“不去,除非你回去。”
對他和顏悅色一點,就以為她怕他了?
越想越憋屈,要不是因為他是個證人,她還用帶著他?早就在當時把他咔擦了。現在倒好,給他三分顏色就以為能開染坊了?洛水依嗤笑一聲,要是再治不了他,她就白活了。
不再看他,隨手扯了片葉子擋在頭上,遮住了大片的陽光,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反正急的又不是她。
壞心眼兒的吹起了口哨,她就是要他急,他越急才越好呢。
莫雨恨不得將耳朵堵上,可是他的感覺卻都聚集在了那個地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