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麼緊張,你以為我要再摔了你?”
不著痕跡的將手伸了進去,在枕頭底下慢慢的摸索。
蕭逸凡眼神灼灼的看著她,聲音沙啞,“那可說不準。”
她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他實在是搞不明白她的想法。
洛水依蔥白可人的手指輕輕撫過他的胸膛,咯咯笑著,“那你就好好猜,我給你這個時間。”
蕭逸凡忽然將她壓下,兩人轉了個位置,“良宵苦短,我可沒有猜這些的愛好。”
“是嗎?”左手慢慢摸上他的後背,洛水依的眼睛猛然凌厲起來,一把匕首就要往他的後心抵去。
蕭逸凡卻彷彿有感覺似的,忽然伸出手來,抓住了她的手腕,看著那把錚亮的匕首,笑道:“雪兒你這是幹什麼?”
左手被抓住,洛水依卻毫不畏懼,看著他,“當然是要威脅你了。”
“這可不行。”蕭逸凡懶懶的搖了搖頭,“可真不乖。”
壓在她身上,握著她的手腕,竟然還敢如此的說話。
乖你媽的頭,老孃我能對你笑就不錯了。
膝蓋狠狠地朝某個位置踢去,蕭逸凡早有防備的屈膝壓住了她的腳,再也動彈不得,笑道:“雪兒以為還能再踢一次嗎?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洛水依呵呵的笑了,“我本意就無此。”
踢你?
自然是踢不到的。
我的本意是這個,就是現在,洛水依將另一隻手從從枕頭底下拿出,把手裡的東西朝他披頭蓋臉的撒去。
蕭逸凡頓時覺得渾身都是麻的,使不上力,狼狽的摔在一邊,眼神凌厲直視洛水依,質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話剛說出來就發現聲音小的可以,連身上的力氣都在流失著。
洛水依費力的將他推到一邊,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臉,隨手將枕巾塞到他的嘴裡,流氓道:“好東西,麻藥,夠你躺一段時間的,便宜你了。”
臉仍舊在發燙,體內是橫衝直撞的燥熱,她不再看他,斂了一下衣服,從床上下來。
走到桌子邊,狠狠地灌了一杯涼茶,茶裡面沒有藥,她喝了個夠,一壺下去,身上的溫度已然消散了不少。
說也是她幸運,這些日子在老鴇身邊一直端著乖巧可人的模樣,因此老鴇也沒有多想她,只是為了萬無一失在浴桶裡放了點藥,不是很烈。
洛水依將酒杯端過來,拽開了堵在他嘴裡的枕巾,掰開他的嘴,將摻了麻藥的酒狠狠的灌了下去,然後又塞住了他的嘴。
無視他噴火的視線,她揚揚手裡的空杯子,懶懶道:“保證萬無一失。”
誰叫她武功那麼高,她不得不防啊。
蕭逸凡沒有想到他在她手裡竟然會栽了兩次,看著她得意的笑臉,眼神簡直要將她殺死,雪兒,你最好祈求不要被我找到,不然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洛水依完全將他的話當作放屁,體內的慾火下去,怒氣順勢上湧,想起剛才的退讓,對著他就是一陣暴打,“叫你親我,老孃我是你能親的嗎?呸呸呸,噁心死了。”
“瞪我?還敢瞪我?”
洛水依手下又加大了力道,打的手都痛了,“敢親我,還恐嚇我,你以為老孃我怕你嗎,下次再見不知道是誰付出代價呢。”
洛水依打完之後覺得神輕氣爽,看了一眼床上動彈不得的男人,摸了摸下巴,忽然露出了一個惡意的笑,“我要給你留點紀念。”
蕭逸凡忽然覺得很冷,情況似乎很不妙。
丫頭按照約定好了的時間進門後忽然紅了臉,一個漂亮到極點的人穿著薄薄的衣服被捆在床上,臉上還有紅紅的淤痕,嘴裡被塞了布,身子被擺成了一種特別誘惑的姿勢,身上的衣服也只是鬆鬆垮垮的穿著,根本就起不到遮擋的作用,香肩半露,漂亮的鎖骨在燈光下曖昧不清,白皙的大腿勾魂攝魄,眼神正噴火的看著她。
露在外面的面板漂亮瑩白,上面卻有些淤痕,然而這些痕跡卻絲毫不能損害她的任何一份美感,甚至還為她添了不少的風情,誘惑之至,連她一個女人都有些忍不住。
丫頭不知道,其實她衣服下面更加誘人,洛水依不顧她的憤怒掙扎,在她的某個位置上惡劣的綁了個蝴蝶結。
洛水依大爺一般的在旁邊摸著他的衣服,竟然摸出了不少的錢。
眼睛頓時瞪的老大,忍不住爆粗口道:“臥槽,竟然隨身帶了十萬兩。”
要知道十萬兩足夠一個富人家幾輩子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