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箏,熟知天文地理,還會刻印章。”
我覺得你就算跑到外面也餓不死啊,隨便支個攤子就可以掙錢了。
穆染卿一邊弄一邊說:“你又取笑我了。”
心裡卻在想著,若是被她知道他還會醫術,不知道她又得吃驚到什麼樣子?
似乎她瞪著眼睛張著小嘴的模樣也很可愛啊。
不一會兒就完成了,因為刻字,桌子上不一會兒就留下了玉的碎屑,他將那些吹到一邊,將章粘上了印泥,找出一張白紙,在上面落下了一章,林辰辰三個字頓時出現。
是他的筆跡,同他的人一樣,俊逸出塵。
洛水依笑眯眯的將那張紙看了又看,最後滿意的把章塞回了懷裡,“我覺得我今天賺了不少。”
在一張桌子上,剛才在用心的刻字所以沒有察覺距離又多近,現在才恍然發現,兩人的腦袋幾乎都要貼在了一起,有些異樣,離得遠了些,咳嗽一聲,“你的那幅畫我過幾天再給你畫好。”
洛水依知道他說的是哪幅畫,她前些日子拜託過他給她畫過一幅畫,以他院子裡的蘭花為背景,但是現在已經有了這幅畫,她就不急了,“你慢慢畫,我不急,有了這幅我就已經很滿意了。”
當時他還推託他的畫不好,要是不好的話怎麼會畫出這麼棒的東西,幸虧她當時發覺了這一點好好的利用了,不然可就虧大了。
看見桌子上的畫,忽然有了主意,她把懷裡的章拿出來,沾了印泥,在畫上穆染卿落下的章的旁邊也落下一章。
滿意的吹了吹,“你看,我們都在上面了。”
左面是他的章,右邊是她的章,兩枚章印捱得緊緊地,穆染卿,林辰辰,嘿嘿,不錯,很滿意。
穆染卿看著她孩子氣的一面笑了笑,“你喜歡就好。”
她喜歡就好,得勒,她喜歡這句話。
講章細心的收好,把畫卷好,站起身來,“天也晚了我就不呆了,先走了。”
穆染卿送她到門口看見天陰的厲害,似乎越發的沉重了,擔心道:“要不要拿把傘來,天看著好像要下雨了?”
她擺了擺手,“不用費那個事兒了,都陰了好幾天了也沒下雨,今晚也不一定下。”
穆染卿卻攔住了想要走的她,“不行,我不放心,還是給你一把吧。”
轉身進了屋子裡,不一會兒就拿出來了一把傘,強勢的遞給她,囑咐道:“可不準不拿,萬一下雨了那就挨淋了,生病了怎麼辦?”
洛水依被他強塞進來一把傘,心裡面愉悅的很,笑道:“那要不要再給我拿點牛皮紙,我把畫也包上?”
這本是一句玩笑話,卻被他當真了,等穆染卿真的拿出來牛皮紙準備包住畫的時候,她目瞪口呆,“阿卿,我那裡離這兒也挺近的,不用了。”
穆染卿卻手下不停,把畫包好了才還給她,順便把剛才她偷偷放下的傘也再次遞到了她手裡,“不要嫌著麻煩,未雨綢繆還是好一點。”
洛水依嘟嘴,委屈道,很沉,她不想拿啊。
然而在穆染卿的眼神注視下,她還是乖乖的拿走了,他關心自己嘛,拿就拿了,“我走了。”
“一路小心。”
“嗯。”
洛水依歡快地走了,在路上不時地摸摸懷裡的印章,然後咧開了嘴笑了。
回去的時候慕容楓已經不在了,看著空空的樹她想,不知道他的仇家究竟是誰,竟然那麼厲害,差點兩次都殺了他。
然後她就更得意了,哈哈,要是被他們知道慕容楓兩次不死都是因為她,他們會不會氣死。
撇開亂七八糟的心思,她哼著歌往寢宮裡走。
眼看就要到了,卻忽然間狂風大作,天邊的雲竟然越積越厚,忽然,一個雷響起。
洛水依趕緊的開啟了傘,“沒想到還真的要下雨了,幸虧阿卿給準備了傘。”
越想越覺得他體貼,小小的傘也越看越喜歡。
走了沒多久,已經看見她的院子了,稍稍鬆了口氣,放鬆了步子,忽然,她警覺背後有人,她的第六感一向很準確,立刻往後看去,卻堪堪瞥見了一道黑影,後頸一痛,緊接著眼前一黑,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後倒去…
幾乎在頃刻間,豆大的雨滴霹靂嘩啦的往下落,打溼了草地路面,她手裡的傘和畫失力掉在地上,恍惚間,她看見那人高大的影子,遠處似乎是小蝶和蘋果焦急的聲音。
我在這兒,你們有沒有看見?
有人接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