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手啊?”
她不說這還好,一說這個東西秦非淵的眼神就像冰刀子似的唰唰的往那兒射去。
反正都決定不跟他過了,早晚都要這樣的,洛水依也不扭捏,在他殺人的眼神中反握住夏睿軒的手,波瀾不驚。
“我的事還用不著你來提醒。”夏睿軒冷哼一聲,手裡摺扇啪的開啟,指著秦非淵道:“你對你身邊的這個女人究竟瞭解多少,你知不知道她揹著你做了多少的事情?”
秦非淵怒了,“這與你何干。”
夏睿軒不怒反笑,“與我何關,與我是無關,可是卻偏偏讓我碰上了,我就絕對不會讓依兒吃虧。”
秦非淵臉色微變,“什麼意思,什麼叫讓她吃虧?”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在你這裡吃的虧還少嗎,你去問問你身邊的這個女人,問問她究竟有什麼瞞著你的。”夏睿軒神色銳利,看向秦非淵毫不退縮,反而時刻帶著刻薄的笑意。
縱使秦非淵再憤怒,他也知道夏睿軒絕對不是沒有證據就胡亂找茬的人,他疑惑的問柳妍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柳妍清看向她們,毫不示弱,“淵哥哥,你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騙過你,明明是他們想要找我的麻煩,你要給我做主啊。”
不說她做的事沒人知道,就是知道了量他們也找不到證據,她才不怕呢。
哭的梨花帶雨,彷彿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跑向秦非淵那裡,“淵哥哥,你怎麼可以夥同外人一起欺負我呢?”
夏睿軒冷冷的看著她的做作,“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柳妍清大聲尖叫著質問:“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一會就明白了。”夏睿軒對一旁的人問道,“小蝶她們來了嗎?”
這人是將軍府裡的人,但是夏睿軒是王爺,該有的禮數還是要做全的,“回王爺,在外面等著呢。”
夏睿軒攥緊了洛水依的手,似笑非笑的看著柳妍清,“那就讓她們進來。”
秦非淵問:“你搞什麼鬼?”
“不是我搞什麼鬼,是你一直都被人矇在鼓裡罷了。”他笑問柳妍清,“你說是不是?”
柳妍清大聲質問:“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明白?”夏睿軒將扇子收回去,貌似無意的說:“不明白最好。”
比起他剛來時怒氣沖天,現在明顯收斂了不少,但是站在他身邊的洛水依卻知道他只是將這些隱藏了起來。
感受到她的注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