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3 / 4)

小說:吃醋王爺 作者:負債賭博

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她輕輕地喃喃道。

驀地手指被抓住;晉蘅許是被調戲地臉上癢癢了,皺了皺眉;抬起一條手臂自然地摟向蘇辛腰間。

蘇辛又偎近了些,將頭在他胸口蹭蹭;也許這樣親近的幸福;再不會有了。

親暱了片刻;自然;這親暱也只是醒著的蘇辛的獨角戲;蘇辛微抬起身子,靜靜地用眼睛勾畫著晉蘅的眉眼。看著看著,不禁就俯□去輕輕地吻了吻。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的一切,她都要仔仔細細地記住。

他說得對,如果這裡之於蘇辛自己來說是陌生又危險的,那蘇辛的家之於他,又何嘗不是呢?

將心比心,如果當初是晉蘅落到了她家,難道他會選擇在一個陌生的時代與一群想法和習慣都與他迥異的人老老實實地生活一輩子嗎?

即使是以愛情的名義。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如果連心靈的自由都沒有了,再美的愛情也終有變質的一天。與其到時候兩廂折磨,不如當初便快刀斬亂麻,雖然可能會痛徹心扉,卻永遠無損於那留存在記憶深處的,一生的美麗。

蘇辛想,這場邂逅應是上天的眷顧;蘇辛想,這樣的結局也應在上天的預料之中。那麼,大概真是她哪輩子做了對不起上天的事,又在哪輩子幫了上天的大忙,以至於讓老天對她又愛又恨,安排給她這樣一次刻骨銘心,然後再讓她黯然終老。

在這個陌生的時代,她已用她自以為是的無知傷害了太多的人,小十五和垂虹,羽漠笙和他的兩個娘子,姜懷,還有石楚——不知他傷得怎樣了。如果不是她的憑空出現,這些人依舊在自己正常的生命軌跡上徜徉款步,不管是悲是喜,自有這個時代自己的一套思想體系去安慰寬解。不管那寬解與安慰是不是掩耳盜鈴,不管那些在她看來很不可思議卻確乎根深蒂固的想法是否正確,一個時代的人總是會有對自己所處時代的最深切依賴,這是任何一個外來者或叛逆者所不能根本改變的。尤其是當此全盛的太平盛世。

蘇辛感受到了這種抵忤和孤獨,她又怎忍心讓晉蘅也忍受這些呢?當想到可以帶他一起走的時候,蘇辛確然極為欣喜,但他的一番話可謂醍醐灌頂,讓她一瞬時便覺得自己極為自私。

蘇辛覺得為了晉蘅好,或許讓他不記得自己最好。而她,反正沒有他那麼多的責任,可以一個人咀嚼這份欠了天時地利的涼薄美好。

但她不知道該如何取走一個人的記憶,只好選擇另一種方法。既然遺忘和厭惡都代表了否定,不能達到遺忘,便招來厭惡。

她選擇在這樣一種時機對晉蘅進行“毒害”,首先是對自己的能力沒信心,所以才從瘋師父的那個故事中找到靈感,在晉蘅最沒戒備的時候下手,估計容易成功些。

是什麼時候這個念頭又在蘇辛的心裡復燃的呢?她也說不清楚。也許是當眼見著晉蘅抱著墨蓮出去之時,也許是當發現墨蓮的秘密覺得這王府深不可測之際。

她先前或許模模糊糊地知道自己對晉蘅的感情,在上一次催眠時便知道,但她不確定自己到底已陷得有多深。當見到晉蘅傷心羞惱的模樣而一切雪亮起來的時候,她確乎是不打算這麼做了,可隨即的對話又讓她明白過來——讓晉蘅一起走,是不可能的。

於是,一切照舊。只是,蘇辛的心裡多了幾分深沉和悲切。

具體的過程蘇辛也不記得了,只知道自己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那令自己都心驚肉跳的話,末了,她終是不甘心,小聲地說了句:“西池塘的那間屋子,有古怪。”

但蘇辛忘了確定一件事,她怎麼就肯定自己能找到回去的路呢?

可憐的晉蘅就在睡夢中不知不覺被植入了一個夢魘似的存在——他對那個叫蘇辛的女子深惡痛絕,他不想再看到她。這想法令他感到頭疼胸悶。

第二日一早,蘇辛帶著淚醒來,外頭還未大亮。她朝裡側探了探,果然已是人去良久,絲被涼涼的,像她自作自受的心。

不知躺了多久,蘇辛就那樣呆呆的,也不知想些什麼,直到天光大亮。

驀地有門響聲。蘇辛心裡竟禁不住一喜,馬上坐起,只覺身上痠痛得厲害,還未待吸口氣,只見一白影倏忽闖入帳簾,跟著頸上一涼,竟是一把匕首抵來。

蘇辛一驚,來人竟是墨蓮。

蘇辛只著了貼身小衣,身上有些青紫痕跡,涼快得很。墨蓮一見之下,眸中冷光更甚,“好一個言而無信的賤人。”

蘇辛先是一愣,接著失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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