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2 / 4)

的腿架了起來,只在洞口磨蹭了幾下,就知道如何進去了。

雲巧詫異於他此刻的熟練,下腹就傳來了一陣脹痛,阿憨似乎也是有些難受,沒等她說什麼,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就傳了過來,雲巧瞬間就迸出了眼淚,好痛!

小姐妹鬼扯的第一次不痛,她那是用牙籤的吧,雲巧在心裡惡狠狠地吐槽了一下,喊道,“你別動。”

“阿巧,疼!”她都沒喊痛呢,阿憨先喊了痛,雲巧在黑暗中看到了阿憨痛苦的神情,“你哪裡痛了!”

“阿巧下面,夾的我好疼。”

“。。。。。。”雲巧聽著這直白的話,放鬆了一些,阿憨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過了一會雲巧才覺得沒這麼疼,但是依舊漲的難受,臀部壓著席子有些難受,雲巧動了一下,阿憨發出一聲粗喘,開始動了。

屋子內斷斷續續地傳來嬌/喘聲,雲巧疼了那麼一會後來就好多了,阿憨的姿勢很專一,沒有av中這麼花俏的技巧,可雲巧幾乎快喪失了自己,那飄飄忽忽的感覺不斷縈繞著,引導著她發出呻/吟聲。

屋內旖旎一片,炕床上凌亂的衣服,地上被打翻都沒人處理的水灘,窗外照射進來微亮的月光像是這一場溫存的唯一見證者,悄然無聲地為他們帶來僅有的一抹光亮。。。

第二天雲巧睡過頭了。

等她醒過來,小姐妹總算是說對了一件事,腿真的酸澀的厲害,屋外的阿憨很高興,他今天沒去下地也沒去打獵,他要早早起來做早飯,洗衣服,打掃房間,因為阿巧昨天累壞了。

牆對面的花氏看到一早上就滿臉傻笑的阿憨,“大丫人呢。”

阿憨剛要說她累壞了,又覺得不太對,嘴角咧著一抹笑說道,“阿巧昨天睡的晚,所以起的晚。”

雲巧出來正好聽見這句話,看到娘臉上那一閃而過的瞭然,再看阿憨那自認為瞞的很不錯的模樣,默默的裝作沒看到,回了屋子。

阿憨果然準備的早飯,是很簡單的蜀黍粥,還有一碗切的很觸目驚心的醃菜。

雲巧低頭喝著粥,阿憨曬好衣服跟了進來,看到她這麼吃著,又從廚房拿了兩個煮好的雞蛋,又給她剝好放在碗裡,可賢夫了。

知道自己昨晚沒聽她的話出去才演變成了最後那樣,雲巧知道這人是心虛了,阿憨其實很聰明,很能掌握人心,雲巧回想他那半生不熟的技術,抬頭狐疑的瞥了他一眼,他之前應該有過女人吧。

阿憨心虛地低著頭,昨晚在最後關頭有那麼一瞬間,腦海中有什麼一閃而過,是一個很清晰的畫面,阿憨現在都還記得,滿是武器和屍身的畫面,場面十分悽慘。

不過阿憨不敢告訴雲巧,總覺得說出來了她會不開心。

吃過了早飯,雲巧忍著那酸澀去了魚塘看過了一回,昨夜放下的魚種此刻看下去水裡密集的很,按照養魚大叔說的,雲巧嚴格地控制著飼料,讓花氏去去找了有養荷花的池塘,挑選生長健壯而有完整頂芽的藕段養在池塘裡,等著它自己生長出來。

這不是當即能夠收穫的,若是這次養魚能成功,雲巧便多包兩畝地一起養起來,空間利用又好,還能養殖雞鴨鵝。

回去的時候花氏就旁敲側擊地問了自己,她說什麼雲巧就點頭什麼,壓根沒好意思全聽進去。

七月底八月初這天就有些降溫了,距離秋闈的日子也近了,屯家村裡要參加秋闈在鎮上唸書的就這麼三個,雲巧恰好認識了其中倆。

可朱氏對兒子的回來卻不是很開心,因為兒子還帶回來了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

兒子不是一門心思就知道讀書麼,朱氏很疑惑,趙氏同樣疑惑,以為這小姑娘勾引了自己孫子。

張立揚一解釋之下朱氏就更不樂意了,什麼叫哥哥和自己兒子是同窗,哥哥如今出了事不能照顧好妹妹,所以張立揚則不旁貸地要幫同窗一把,好歹照顧一下他妹妹。

“她哥哥出什麼事了,你帶這麼個人回來,別人還以為你和誰家姑娘私奔了!”朱氏把兒子拉到了一遍,張立揚看了一眼怯懦地喜鵲,對朱氏說道,“他哥哥去了其他的地方做活了,託我照顧一下她,她這麼小一個姑娘住在鎮上我也不放心,娘啊,我就要去城裡趕考了,您就當幫我,這是她哥哥給的銀子,您可不準自己私吞了!”張立揚拿出一個錢袋子塞給朱氏,朱氏那臉色即刻就變了。

看著貪財娘在一旁數錢的模樣,立揚把喜鵲拉到了一邊,“我娘怎麼問你都不準說陳兄去了哪裡,你要說不知道。”張立揚囑咐道,朱氏很快就熱情地拉了喜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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