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寢宮的門口。
念夏被這一掌擊中差點痛得暈死過去,手肘重摔在地上,一條右臂像是斷了。
而這兇猛的內力震碎了她身上單薄的衣服,除了大紅肚兜堪堪地掛在身上外,凌亂的碎布下雪白的香肩,以及那擠壓在肚兜裡的飽滿,完完全全地呈現在門口眾侍衛的眼中。
“啊!不要看!”感受到門口侍衛們灼灼的視線,有鄙夷有輕蔑有欲一望,一股毛骨悚然的寒冷從腳底猛然竄起,備受恥辱的念夏本能地想用雙手掩護自己的嬌軀。
她是和凝香一同被調一教後送給秦王當丫鬟,若是被其他男人看去了自己清白的身子,這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就無望了。
這一刻,死到臨頭,念夏還做著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痴心妄想。但她身上的傷實在太重,雙手完全使不上力,整個人幾乎赤條條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滿臉血跡,狼狽不堪,驚恐得蜷著身子,像個乞丐。
從未見過衛景珩發這麼大火的陸錦鳶被嚇得打了個哆嗦,瑟瑟地躲在角落裡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衛景珩的怒火會殃及到自己。
見自己的舉動嚇到了陸錦鳶,衛景珩懊惱的同時蹲下身,不顧陸錦鳶的強烈抵抗,展臂將小黃貓毛茸茸的身子攬進了懷裡。
“對不起,我來晚了。”他收斂自己心口翻騰的怒意,緩緩地摸了摸陸錦鳶腦袋上炸起的小短毛,輕輕地安撫著這隻完全嚇壞了的小貓。
剛還張牙舞爪的小貓在聽到他這句話後,果真可憐兮兮地抬起頭凝望住自己,閃爍著一汪委屈水色的貓眼不敢置信地瞪得大大的,淺藍淺藍的。
“不怕,沒事了。”
被衛景珩抱在懷裡,驚恐不安的陸錦鳶明顯鎮定了下來。
幾乎是在一瞬間,因為衛景珩的信任,她的心口漲滿了酸酸甜甜、萬千複雜的滋昧,竟是不知是感動為衛景珩為自己出頭,還是震驚衛景珩對自己的女人都如此的狠心和絕情。
傳言秦一王一府總是莫名其妙地死很多人,傳言秦王在邊關的這些年凶神惡煞,殺人不眨眼……
看著念夏吐血倒地,又看見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