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準備四處走走些,議事廳中的那些老頭兒,且讓他們跪著吧!
“那臣可就說了。”再吞吞吐吐下去,景雲覺得等會兒將事情說了之後,恐怕自己都會受到牽連,於是一口氣道,“聽說,今日華妃娘娘帶著眾多江湖高手將張府包圍了,且用皇后娘娘懷孕了要請張太醫請脈的緣由,將張太醫偏去了不知何地,然後……然後傷了……喜鵲……”
景雲明顯感覺到,旁邊的這個一國之君,在那麼一瞬間,渾身都僵住了,停在原地,一動不動,原本隨意鬆散的手都已經攥成了拳頭,手上青筋暴露。
“皇上……”景雲微微抬頭,看了一眼浩天恩,只見,不僅僅是他的手背上青筋突起,就連他的額頭上,也是如此!
“那喜鵲人呢?”浩天恩像是一座山,屹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對於所有的決定,在聽到那個訊息的瞬間,已經在他心中形成了,他現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謝喜鵲的安危。
“姜風塵說,上午宮中來過一個人,給喜鵲下了軟骨散,且軟骨散中含有曼陀羅花毒,而這毒,普天之下,只有海天國的皇宮中存在著解藥,因此,喜鵲,她被圖慕蘇,也就是海天國的太子圖左安帶走了。”景雲一邊說,一邊偷偷打量著浩天恩的臉色,心中實在沒有底,浩天恩聽到這個訊息,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景雲以為,像浩天恩這種至高無上的人,不是傷心至極氣壞身子便是大發雷霆,下令將謝喜鵲追回來。
可是,浩天恩卻讓他失望了。
只見浩天恩轉過身,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妖冶的笑容,在夕陽中,似染過血般讓人心驚肉跳,然後向前走去,並對景雲道:“你且回去,替我派人快速追上喜鵲,暗中觀察保護即可,一有訊息立刻通知我。”
浩天恩回到議事廳,看著滿廳的青石板上跪著的那些所謂朝中棟樑,三朝元老,一時心中莫名來氣,俯視著他們,語氣堅決道:“今日,我就讓各位見見,什麼叫蛇蠍心腸!”
“來人,將各宮娘娘都請到議事廳來,誰敢不來,格殺勿論!”浩天恩一聲令下,門外立刻有侍衛前去執行,但凡是關乎到成懲戒的,都是侍衛動手!
“皇上……”廳中跪著的大臣們異口同聲,很是震驚的呼喊了一聲皇上。
有勇敢著急忙問道:“皇上,您這是做什麼啊?就算您要廢了這後宮中的娘娘們,也用不著殺了她們呀!她們犯了什麼錯竟讓皇上您下此命令?”
浩天恩冷眼掃視了一圈跪在地上的人,鼻子中發出一聲很是不屑的哼聲,不願意再搭理他們!一個朝中如果沒有新鮮的血液流淌,一直是這種迂腐古板的人存在的話,那麼,這個朝廷,早晚都會滅亡的!
“來人。”浩天恩又一聲令下。
門外立刻有太監進門,跪在地板上,顫顫巍巍的問道:“皇上,您有什麼吩咐?”
“派人去將各個宮門的守門人請來,還有,將華妃宮中的刑具都給我搬到這裡來。”浩天恩一臉平靜的臉上,隱藏著暴戾的猛虎,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停止他了,今日註定是一個染血的日子。
小太監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連滾帶爬跑了出去,急急忙忙辦事情去了。
廳中跪著的大臣們已經沒有誰敢開口發言了,以往,必定是他們有問,浩天恩必定會好言相答,而今天,這些老狐狸們已經嗅到了戾氣,知道,如果再說話,一旦觸動了虎鬚,那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中,浩天恩並沒有被憤怒和傷心衝昏了頭腦,他在冷靜的分析,分析今日可能出宮的人,並且可能對謝喜鵲下軟骨粉的人到底是誰?
浩天恩知道,軟骨粉這種藥,只有灑在對方的肌膚之上,才能發揮她的作用。見到謝喜鵲的這個人,一定是碰到了謝喜鵲的肌膚,並在謝喜鵲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讓謝喜鵲沾到了藥粉。
那麼,這偌大的皇宮之中,能讓謝喜鵲在完全沒有防備之心時,和謝喜鵲有如此親密的接觸的人,會是誰呢?
浩天恩雖然知道,謝喜鵲在這宮中人緣極好,可是,那些都只不過是些酒肉朋友,坐在一起玩玩麻將賭賭錢還好,可要是說和謝喜鵲關係真正好的,在謝喜鵲心中真正將她當成朋友的,怕是隻有一個。
“你。”浩天恩手指著一旁的小太監,說道:“去來香閣將蓮兒給朕叫來,順便偷偷打聽一下,蓮兒今日都去了哪裡!回來告訴我。”
如果是蓮兒,那浩天恩一定要將她碎屍萬段!
這種赤裸裸的背叛,是他最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