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賢樓的邊上是最好的,兩家不同性質的店,可以共同促進,共同發展嘛!”景雲端起白玉杯盞,喝了一口茶。
謝喜鵲認為也是,一旦開心娛樂場建立起來,那聚賢樓的麻將桌和桌球是必定都要搬去娛樂城中經營的,聚賢樓專門負責酒菜,不負責娛樂。
“那地買下來了嗎?”京城之中,擁有那麼一大塊風水寶地的,想來都是些非富即貴的人,要買下這麼一塊地,想來也不容易。
謝喜鵲的猜想沒有錯,只見姜風塵蹙起了眉頭,搖了搖頭,很是為難的說道:“那塊地的主人比之前腳下這塊地的主人還要難纏,說什麼都不答應將地賣給我們,就是租,也不願意。這麼一大塊地就空在那兒,也不知道他想藏著做什麼?”
“沒準地底下藏著一大片黃金呢。”謝喜鵲打趣道。不過對於那個地的擁有者,她也甚是好奇,如果說地上是一片老宅,那他不願意賣又不願意租,謝喜鵲還是可以理解的,但那只是一塊空地呀!
姜風塵搖了搖頭,表示十分不解。
“那地主是什麼來頭,你們可查清楚了?”謝喜鵲倒是對這號人物來了興趣,她倒是想見識見識,這是一個怎樣的人,竟然可以抵得住姜風塵金錢的誘惑,也不畏懼景雲權勢的威脅,一直堅持到現在。
只是,謝喜鵲沒想到,對於這個問題,姜風塵居然也搖起了頭!敢情他們忙活了這麼多天,竟然連地主是誰都還沒有搞清楚?
“你搖頭是什麼意思?你們見著地主的人了嗎?”姜風塵這一系列不同往常的反應激起了謝喜鵲奇大的好奇心,她現在對這個不明來歷的地主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只是,姜風塵的繼續搖頭讓她有點犯愁了,連姜風塵和景雲都見不到的人物,那她上哪兒去認識這號人物呢?
“人也沒見著,身份也沒打聽到,那你們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就這麼一直等下去?”謝喜鵲的話中都透著失望。
在現代做總經理時間長了,習慣了指使別人去辦事,自己則坐在上位做一個指揮者,現下,她的這個毛病怕是又要被激發出來了。
“打聽了這麼長時間,只知道這位地主常年在外漂泊,居無定所,這塊土地是他祖輩傳下來的唯一財產了,所以,說什麼,他也不願意將此變賣出去,就連租賃也是不行的。”姜風塵苦惱的陳述著事實。這或許是他碰到的最令人棘手的事情了。一件事再怎麼困難,都是有轉機的餘地的,可是這個地主,他連人都見不著,每每交流都是透過別人傳遞資訊的,這隔空喊話,得喊到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呢?
“那不能要求雙方見個面嗎?”謝喜鵲和姜風塵的想法是一致的,如果連面都無法見上一面,那這談判是沒有任何一點勝算的。
只見姜風塵繼續搖了搖頭:“那地主終年在外漂泊,幾年也不回一次京城,在這京城之中,也就和一人還有聯絡。我也要求過和他見一面,可他說這次離京才半載功夫,外面的世界還沒看夠呢,不願意回來。我甚至還提出,讓他選一個地址,我們相約見上一面。可是他也拒絕了,說什麼浪跡江湖從來都是隨心而去,如果刻意選了某個地址,那就壞了那種漂泊的心境了。”姜風塵越說越是氣餒,他實在是搞不懂,都已經是一個老頭子了,怎麼可以這麼難纏呢?好得也給他一個見一面的機會呀!
謝喜鵲聽了姜風塵這番話,也甚是絕望。如果在現代,還能運用高科技追蹤那位流浪者的行蹤,可只是人力至上的古代,除了靠人還是靠人。
看來,眼下只能從那位和地主還有聯絡的人下手了,謝喜鵲倒是很想知道,能和這麼一位古怪的老頭成為摯友的人,會是怎樣的人呢?
“那和地主還有聯絡的那人又是誰?什麼身份?是否可以從他身上下手呢?”謝喜鵲也小啜了一口茶。
問到這兒,姜風塵面色終於好了一些,只是舒展開來的眉頭還是沒有喜色,倒平添了一種無奈的神情。
“這個人,你很熟悉,就是張太醫。”姜風塵有種像是在撒氣似的,故意將張太醫三個字說的特別大聲。
“張老?”謝喜鵲驚訝,張老怎麼會有這麼古怪的朋友呢?如果有,他應該早就在謝喜鵲面前炫耀了才是啊,他可是最最羨慕那些能夠一生走南闖北永不停歇吃盡天下美食的人。
哦,不……
一想到張老的喜好,謝喜鵲前後聯絡了一下,突然頓悟。這麼兩個有相同喜好,且年齡相當的人,成為摯友的可能性確實很大!
“你沒求張老幫你勸勸他的老朋友嗎?”想來張老這個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