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談福晉,後者頻頻看向胤禛,想引起對方的注意,卻苦於沒法子。旁邊還有個位子卻是空空。烏雅氏瞭然,微側過頭,解釋道:“太后還未到,烏蘭爾蘇想必也還在寧壽宮那裡。”康熙點點頭。
這邊話才說罷,那邊隨著公公的一聲:“太后駕到。”太后一隻腳踏進宮內,康熙立刻下位,嬪妃皇子們,緊跟在後。禮玳一直扶著太后直至康熙接過,迎上上位,才回到胤禛身邊,隨之坐下。
康熙站起身,說著中秋賀詞,最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中秋家宴正式開始。觥籌交錯,言笑晏晏,相比阿哥們的開懷大笑,女子們行為舉止優雅得體。一場宴席吃的是盡心盡意,至少表面是如此。禮玳怕胤禛吃酒吃的衝了,在一旁不時夾菜給他,引得李氏時時瞪著她,禮玳自然不會在意這個。
月色在黑幕中的天空裡,越來越明亮,晚宴也即到尾聲。
一輛輛豪華的馬車像四方駛出,一晚上的應酬讓禮玳累到極致,她果然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疲憊的揉著眉梢處,要歪倒在貴妃榻上。
“主子先別躺,知道您累了,咱們先把首飾取下來您好睡的舒服些。”穀雨已等了多時,見禮玳回來便圍著她打轉。叫人準備著熱水備用。
一番忙,禮玳終於如願的躺在床上,神思漸漸下沉,只覺平日裡薄薄的有些冰冷的錦緞毯子,今晚暖和的很厚實的緊緊包裹著自己,惹得她忍不住蜷起身子蹭蹭,在溫暖的緊壓中睡去。
早上禮玳迷迷糊糊不願睜開眼,翻來翻去蹭了好一下才不情不願的顫抖著睫毛,睜開眼睛。
“昨日可是累到了,我可從沒發現你還有這個習慣,”禮玳的瞌睡頓時嚇掉一半。
只見胤禛側著身子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眼中帶著不顯得笑意。一隻手被自己壓在頸下,另一隻手也虛搭在自己腰部,像是抱著自己睡的。禮玳想起昨夜覺得暖和的哪裡是毯子明明就是自家爺,胤禛動了動被壓住手,禮玳急忙坐起身了,不好意思的扶起胤禛:“爺。”胤禛平放著壓了一晚的左手,緩解酥麻感,另一隻手整整她滑落一邊的衣服:“好了,快幫爺按按手。”
禮玳珉珉唇,伸手按摩起來,胤禛身為男子又常年習武,胳膊上的肉很硬實,禮玳按了半晌手指都發疼,胤禛也意識到了,便自己用右手稍稍按摩幾下。
禮玳起床麻利地穿戴好衣服,從衣櫥中拿了仔細放著的胤禛的衣物出來,服侍著穿好,又伺候著梳洗。眉箏才替禮玳梳著頭髮,胤禛在一旁吃著“細豌豆黃兒”,一碗紅豆粥。看禮玳烏鴉鴉的長髮被挽起,露出纖細的頸脖,在黑的映襯下,那孱弱的脖頸白的引人……不知不覺一碗粥已下了肚,禮玳也梳好了妝。
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矜持的笑道:“爺,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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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露
金色的葵花漸漸敗落,如火如荼的選秀落下帷幕。皇家選妃自然聲勢浩大,三天已過,都已派人宣讀了各自歸屬。選上的喜形於色,沒有的暗自神傷。
禮玳也漸漸忙碌起來,福晉自生過大阿哥弘輝,身子就一直不好,後來大阿哥夭折,差點跟去了半條命,這身子是在沒好起來過。府內的事務由兩位福晉,禮玳和李氏打理,李氏雖看禮玳不順眼,但兩人分工確倒也沒出現什麼衝突。
選秀完畢,府內進了個庶福晉和位格格,一位是現在榮寵正盛的年羹饒的妹妹。與禮玳之前所說的德才兼備也差不了多少,更何況是有貌有權勢。另外一位到是相貌普通,雖是滿族大姓,但只是旁支家室普通,不甚顯眼。
新人進門,不知不覺清荷水榭這裡便空了好幾日。“明明都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了,自己也該適應了呀!”懶懶的斜靠在蹋上的禮玳自嘲,頭上也只挽了簡單的髮髻,女為悅己者容,如今她連打扮的心思都沒有了。“還真是君王無情啊……”
禮玳想起來不久前胤禛的話“初見你時,還道你是個冰冷的,卻沒想是個清冷的。”腦中恍恍惚惚的睡去,再醒來時,卻發現那人就在一旁品茶觀書,一時間不知是在夢裡還是夢外。胤禛見她看的久了就笑道“你每次睡醒,都這般迷糊。”禮玳不好意思的撫撫垂下些許碎髮的鬢角,心中卻是欣喜的。
“爺又在說笑,您公務繁忙,哪裡知道臣妾迷不迷糊。”胤禛放下書將她攬進懷中“喝完這盞茶,爺就要出了你這,若你沒醒,又怎知道爺來過,看過你”禮玳柔順地靠在她懷裡“那眉箏她們……
“是爺不讓她們說,你可知我的是什麼?”禮玳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