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越長就越緊張,在禮玳看來能把胤禛難住這件事一定很棘手,可是讓禮玳奇怪的是胤禛的眉峰漸漸上揚,她愣了一愣,突然撲到胤禛身上抓抓撓撓,胤禛費了點勁才按住她撲騰的手,將禮玳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禮玳嗚嗚了兩聲一口咬下去。
“……。”
胤禛咳了兩聲掩住笑意,裝模做樣的摸著禮玳的頭髮,道:“好了好了,爺想到法子了,別咬了。”話這樣說著卻沒有推開禮玳,反而更加往懷裡送了送,就禮玳那點力氣胤禛沒察覺出痛,但禮玳在那裡似小貓磨般牙般軟綿綿的磨蹭倒是給他蹭出心火來。
禮玳鬆開牙齒,抬起頭看著胤禛,胤禛伸出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張嘴我看看,痛不痛?”禮玳臉嗖的一下紅了,偏過臉不讓胤禛看:“不痛。”哼,她又沒有真的咬。
胤禛沒理會她仔細看了看,一顆顆牙齒像一粒粒米粒整齊的排列著,紅潤的舌頭靜靜的趴伏著,柔軟如斯讓他簡直忍不住想要偷偷嘗一口,胤禛默默的鬆開手。
禮玳揉了揉下巴,瞪了他一眼,突然使勁什麼的痛死了。
被瞪的胤禛:“咳…。你把一小部分放在庫房裡鎖好,剩下的分批存入不同的錢莊。”說完見禮玳終於不再瞪他,便湊到耳邊在禮玳不適偏頭之前道:“等會兒沐浴你幫我擦背好不好。”
禮玳沒應聲,但胤禛看著她的微紅耳尖只當是答應了。
磨磨蹭蹭洗完了澡,兩人躺在床上,胤禛貼著禮玳的唇啃了半天,弄得禮玳氣喘吁吁,臉豔若桃李,最後卻還是沒有開吃。
過了兩天,胤禛突然問禮玳:“那天年氏怎麼就買了你家的東西?”
禮玳正繡著東西,頭也不抬道:“不就是那天軒玉閣的掌櫃夫人來送賬目,帶了東西給我,碰巧而已。”
胤禛看著她:“怎麼讓一個婦人來送。”
禮玳抬頭看了他一眼:“掌櫃出了事,被馬車撞傷了。”
胤禛點點頭:“嚴重嗎,可派人去看了?”
禮玳不知道胤禛的意思,但還是回道:“我讓穀雨和東珠去看過了。”
胤禛站起身,從她手裡拿走繡繃。
“…。。”
胤禛道:“走,爺帶你出去一趟。”
半柱香之後,馬車在一家青瓦小院停下,禮玳看著胤禛不說話,後者抿著嘴微微笑道:“這只是順便。”禮玳才不信呢,不過想來胤禛有事要辦,便沒有作聲。
這次蘇培盛跟在胤禛身邊,就沒有固來什麼事,好在他分得清自覺地站在禮玳身邊以便她隨時差遣。禮玳曾以為像這樣的近身侍從應該時刻待在主子身邊服侍才是,後來才明白男子不同於女子,心腹自然有更重要的事去辦。
蘇培盛上前敲了敲門,沒過一會兒就聽著有人跑過來的聲音,門被開啟一個小廝打扮的青年看了眾人愣了愣問道:“你們找誰?”
蘇培盛笑道:“勞煩小哥,就說是東家來人了就行。”
那人點點頭,道:“等會兒。”說著又把門給關上了。
沒等多久,就聽到腳步聲突然密集起來。
開啟門後,為首的是之前見過的顧氏,顧氏將兩人迎進門道:“沒想到是主子來了,招待不周還請擔待。”
禮玳看了看胤禛道:“無需多禮,我今天來是想看看廖掌櫃。”
顧氏原以為只是禮玳一人,沒想到四爺也來了,她沒見過胤禛,至於怎麼知道他就是四爺看看氣場就知道了。她喏喏的應了,轉身給兩人帶路。
早在兩人來的時候廖安就被告知了禮玳和四爺來了,但是他想的比顧氏清楚,他一個小人物哪裡值當這樣的大人來探看,再說前兩天禮玳跟前的兩個大丫鬟已經來看過了。想到這裡廖安就忍不住感嘆不愧是王府,出手那個大方啊,瞧那個送過來的人參紋理清晰,根長半尺有餘怎麼說也有五、六十個年份了,放在尋常人家也是個留著保命的東西,斷不會輕易給了別人,這等富貴羨慕不來,只盼著下一世能選個富貴人家投胎才好。他這廂胡思亂想偏了重點,另一邊禮玳和胤禛已經走到門外了,一進門只聞得一股藥味瀰漫開來,禮玳吃了幾年的藥對這個味道既熟悉又厭惡,微不可察的撇了撇眉頭,胤禛從腰間取下一個香囊給禮玳,禮玳拿過來看了看好像還是自己做的,送到鼻尖嗅了嗅裡面果然有一股茶香,禮玳覺得女子用的乾花不適合男子更不適合胤禛,不能想象在胤禛抱著她的時候聞到一股濃烈的茉莉花香,因此在香囊裡放上了幹茶末和一些提神的藥材粉末,只是當時可沒想到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