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回來的。”
她還想說一些讓人安心的話,但是嘴巴動了動卻沒有開口。
“好了,我已經錄音了,你要遵守自己的承諾。”程清朗笑著收回自己的手機,然後想了想,“如果你不回來,我就去找一個比你更漂亮更溫柔的,對她很好很好,然後乾淨的把你忘記了。”
夏梵看著人。
程清朗幫人整理了下衣領,笑了笑,“騙你的啦,我在家等著你。”說完抱住對方,深呼吸了一口氣,慢慢的放開手臂。
他退後一步,打量著人,“記得早點回來,有事情,你就打我電話,二十四小時都可以,你到了那邊接得通知我一聲。好了,你去吧。”
人的背景消失後,程清朗一個人坐在人來人往的機場。
墨鏡掩蓋了他臉上的表情,冷眼看著機場時刻上演著的離別和重逢,行人匆匆而過。
電話震動了一下,程清朗開啟看了下。
夏梵才出機場,就給人發了條簡訊,告訴對方直接已經安全抵達。
“我知道了,一路小心。”
程清朗回完了簡訊,就站了起來,一個人慢慢的往機場外面走。
看了看時間,才早上九點多,一天才剛剛開始,但是感覺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
程清朗開車去了公司,一天都很忙碌,下午看著時間到了,就接著Guy放學。
然後開始做晚飯,兩個人吃飯,飯有些多菜也有許多。
Guy睜著大眼睛問,“我媽媽呢?她不回家吃飯嗎?”
程清朗揉了揉小傢伙的頭,“你是個男子漢,怎麼能天天找媽媽,她去工作了,要過幾天才回來……”
Guy“哦”了一身,想了想說,“既然我都長大了,那我就不想媽媽。”
程清朗看著小孩,笑了笑。
“走吧,吃完了我帶你去到處走走。”
———
虛雲主持的寺廟,在當地香火極為旺盛。
夏梵到的時候,大和尚剛好出差,去外面撈錢。
接待她的是圓慧。
圓慧當過夏梵一段時間的助理,兩個人算是熟人了,當時他是俗家弟子,還在帶髮修行,如今正是受戒。
披上了和尚的袈裟,也就像模像樣的。
他走過,那些小和尚都要叫一聲“圓慧師兄”,前來燒香的人也很尊敬。
“那個大和尚去了哪兒?”
圓慧聲音不急不躁的說,“施主,師父去了解事情去了,暫時不會回來。”
夏梵沒什麼耐心,圓慧這假道學的樣子騙騙別人還行,但是兩個人太熟了,這傢伙什麼貨色她知道。
連著江寒汀也佔不到便宜,出家之前在律師圈的名聲很是響亮,滑不溜的。
夏梵挑了挑眉,“說人話,趁我還想和你說話的時候。”
圓慧的眼皮一跳,平時忽悠別人倒是可以,但是夏梵是什麼樣的人,一言不合就動手。
而且對方的武力值……寺廟的武僧大概都攔不住。
向他這麼有文化的人,沒必要和人動手嘛。
圓慧笑了笑,“這個嘛……就說來話長了,不過師父走之前,有提過你可能會來,讓我接待你的。”
夏梵心裡一怔,看來那個禿驢還真有些本事,知道她會來?但是知道她要來為什麼還要走。
夏梵聽完了圓慧的話,本來和尚在她心裡的形象是拔高了一點點,又被打回了原型。
那個禿驢也是夠了。
事情是這樣的,圓慧有一個一直以來的施主,每年都向寺廟捐贈大量的錢財,然後今年突然斷了。
虛雲一打聽,原來對方改姓了道家。
一個道士,說是對方看風水八字很準,搶了生意。
寺廟的開支巨大,多少都不夠填,虛雲資助了很多殘疾兒童,還有福利院,這些政府都不管。
錢財不是一時支出就可以,每年都得源源不斷。
夏梵覺得很神奇,大和尚像是錢串子一樣到處騙錢,最後都用來做慈善,全部散了出去?
這倒是為了什麼?
她當時問,大和尚笑著答:不可說。
頓了頓才又說,他真的很羨慕夏梵命中的功德,那麼豐厚得救多少人。
這次大和尚就是去找回自己場子的,但是畢竟奪人錢財等同於害人性命,覺得不怎麼安心,才把圓覺一直帶去了。
圓覺從前是打拳擊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