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3 / 4)

將全部罪責盡數扣在娘娘頭上,娘娘申訴無門,最終被打入冷宮,原本以為此生再無見天日之時,不想竟又重獲了自由,才得以將此事盡數說出,以洗刷這多日的冤屈。”

辰妃在一旁問道:“怎麼?難道當日的說辭有何不對?貴妃娘娘難道不是北遼細作嗎?”

紅蔓叩首應道:“娘娘出身相府,自小不受寵,連相府的大門都未曾出過,更是從未去過北遼,也從未接觸過北遼人士,如何會是北遼細作?我們娘娘當日也是被人矇蔽,以致助紂為虐,做了不少錯事。但這細作之名,卻是萬萬不能扣在娘娘頭上的。”

蘇皇后微一蹙眉,道:“既如此,你就將沈貴妃對你所言的實情再對我們講一遍吧。”

紅蔓頷首,又道:“是。那段日子,寧妃娘娘時常來映霞宮看望貴妃娘娘,兩人經常闔上門在屋裡竊竊私語,只因兩位娘娘當時屏退了左右,奴婢並不曉得她們談了些什麼。但到了後來,便有了沈將軍被冤之事。而在此事中,雖然裴滿出雲的出現確是娘娘刻意所為,但那不過是為了打壓琅華公主所設之計,這主意也是寧妃娘娘所出。陛下應當知曉,貴妃娘娘一向要強,看不慣琅華公主永遠壓著二公主一頭,因而便想借此機會給她一擊,也好讓二公主更得陛下的恩寵。此事雖不光彩,卻也是娘娘的一片慈母之心,絕對沒有禍國殃民之意。而那北遼的細作,便是出此主意的寧妃娘娘,她心思縝密,想借貴妃娘娘之手行事,而一旦事發,卻又將全部責任推到了貴妃娘娘身上,她自己卻落得一身乾淨,”邊說著,她抬眸看著乾德帝,重重叩首下去,道:“奴婢所言,句句屬實,還請陛下明察!”

宛鍾寧在一旁冷哼了一聲,道:“一個小小的奴婢,也敢誣陷我的母妃?”

紅蔓抬眸看著他,冷笑道:“是不是誣陷,四皇子心中有數。若非四皇子見貴妃娘娘重獲自由,生怕她將實情說出,至於那麼急著要置娘娘於死地嗎?”

宛鍾寧重重甩袖,又冷哼一聲,道:“我何時想置貴妃娘娘於死地了?我又怎知不是你們在誣陷於我呢?”

紅蔓又道:“依四皇子之意,莫非是貴妃娘娘以自己的性命來誣陷皇子?若非刻骨銘心的深仇大恨,娘娘何需如此決絕?況且,二公主如今尚在囹圄之中,娘娘如何能放心得下?在此情況之下,娘娘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尋死的!”

蘇皇后輕輕頷首,又看著紅蔓,道:“你可是口說無憑,我們總不能憑你三言兩語,便定了一位娘娘與一位皇子的罪呀。”

紅蔓叩首,又道:“回娘娘的話,貴妃娘娘在冷宮時,曾將實情盡數寫下,想著若真的老死冷宮之中,也好歹留下點證據,以免受萬代之冤。後來娘娘出冷宮之時,亦將那密信帶出,一直貼身帶著,直到臨終之時,才交到了奴婢手中。如今,奴婢將此密信敬呈陛下、娘娘,只盼著陛下與娘娘能為貴妃娘娘做主,可莫要讓她死不瞑目啊!”說罷,她便撕開衣袖,將事先縫在衣袖中的密信取出,雙手高舉,敬呈乾德帝與蘇皇后。

高榮親自走上前來,將那密信接過,又轉身回去,呈給了乾德帝。

乾德帝接過,將信封撕開,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面色陰沉,又轉手遞給了蘇皇后。

蘇皇后看了看,秀眉緊蹙,凝眸看著立在殿中的宛鍾寧,並未做聲。

宛鍾寧上前一步,方要開言,不想卻被一旁的宛湘寧搶了先:“父皇,兒臣在這裡聽著,這丫頭說的雖有些道理,也有物證呈上,但心裡總是覺得有些奇怪。您說,若真的寧妃娘娘是北遼細作的話,危害我啟國的安寧,於她而言,似乎並無好處。”

宛楨寧亦在一旁道:“是啊,父皇,據兒臣所知,寧妃娘娘的父親在京為官,官居二品,母親還是誥命夫人,似乎與北遼並無干係,又如何會是北遼的細作呢?”

乾德帝緩緩頷首,凝眸看著紅蔓,問道:“你又作何解釋?”

紅蔓又應道:“關於寧妃娘娘的目的,其實很簡單。請陛下仔細回想一下,沈將軍入獄之後,不過幾天,便有人在朝中彈劾太子殿下結黨營私、謀取私利,是否太過巧合?陛下不妨將先前彈劾太子殿下之人抓起來一一審訊,問問他們指使他們如此行徑之人可是寧妃娘娘?此一舉,將太子殿下打入萬劫不復之地,世人皆知,二皇子、三皇子殿下皆無心朝政,至此,有機會繼承大寶的,不就只剩下四皇子一人了嗎?……”

宛鍾寧一聽,大驚,忙跪地叩頭,道:“請父皇明察,兒臣從未有過如此大逆不道之心!”

乾德帝輕輕頷首,應道:“有沒有,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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