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創自逵雲”,此人任過副都御史,清理過牢獄,又任過工部尚書,創立了士子服,太有才了。歷史上應是洪武二十三年的事兒,我把它提前了。
朱雄英在歷史上確實在洪武十五年去世,就一個薨字,史書背後發生的事情,誰也不知。這是個很讓人心酸憐惜的人物,出生極為尊貴,按照朱元璋嫡長繼承製的思維,他若活著,朱棣朱允炆都得靠邊。我寫他寫的很是難過……
ECHO 處於關閉狀態。
☆、辨真兇撲朔迷離
馬全和宋氏尚在酣夢中時,房間門被拍響,聲音極大,在寂靜的深夜裡如同炸雷,驚得夫婦二人從床上蹦了起來。馬全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定是別宮出事兒了。”回頭看看已是面色慘白的妻子,強自鎮定安慰道,“你先別慌,婉兒在那一直被照顧的很好,不會有事兒的。我先去瞧瞧,一有訊息就通知你。”
馬全跟著驚慌失措的家僕到了門口,卻見是一二十上下陌生男子,一身士庶服飾。那人見馬全滿臉狐疑,上前拱了拱手道,“馬六爺,我是錦衣衛千戶楊時,皇后娘娘命我接你去別宮,因事關重大,卻不能派鳳翔衛過來。”
錦衣衛,馬全心中頓時一凜,錦衣衛是洪武帝今年年初所設,前身就是自己曾打過交道的親軍都尉府,平日掌巡查緝捕之職,可以自興私獄刑訊,僅僅聽命皇帝一人。這人和姑母到底是何關係?
還未等馬全來得及細想,卻被那人下一句話驚呆了,“東宮大皇孫殿下亥時薨。”馬全腦子一炸,暈暈沉沉的跟著楊時上了馬車,躊躇片刻方試探道,“大皇孫雖歷來身子不好,但前幾日太醫們卻說病情已穩定下來,如今怎麼會突然……”
楊時沉聲說道“大皇孫是喘疾,不發病還好,一發病誰也難說。太醫們支支吾吾只說或許是吃了什麼東西。”知馬全身份,有心賣個好,“貴府女公子一直跟著皇后。”馬全一聽,惶惶之心方才稍微放下,腦子已開始飛轉。
馬車一直行到別宮大門,楊時掀開簾子出示了令牌,就長驅直入一直到了樂壽堂前。馬全下了車,環顧四周,只見偌大個別宮此時卻燈火通明,鳳翔衛五步一亭,十步一崗。張嬤嬤已焦急的守候在門口,見馬車駛來,疾步快走迎了出來。
張嬤嬤衝楊時一頜首,“有勞楊千戶了,煩勞東廂房一坐,娘娘晚些時候還要見你。”楊時應諾退下。張嬤嬤這才轉過頭,帶著馬全往皇后就寢的西廂房走去。“娘娘身子可好?”“聽到訊息差點暈厥過去,太醫說是急怒攻心,靜養兩天就好。”
張嬤嬤將馬全帶到西廂房,自站在門口守著。馬全進屋,見皇后坐在床邊,面色尚好,只是眼睛紅腫,氣息有些紊亂。而在床上靠牆坐著兩小兒,正是婉兒和朱允炆,手拉著手,頭靠著頭,滿臉惶然。馬全擔憂的看了看女兒,只見她髮絲凌亂,衣冠不整,眼睛腫的像個大核桃,狼狽不堪。而朱允炆的情形更是糟糕,面色慘白,目色迷茫,細細一看竟然在瑟瑟發抖。
馬後擦了擦眼睛,拍拍婉兒的頭,“婉兒,你爹爹到了。”婉兒這時才抬起頭來,見到馬全,緊繃的情緒再也壓抑不住,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從床上蹦到了馬全懷裡。“爹爹,大哥哥……,大哥哥當時就靠著我身上,他就靠著我身上……”卻是再也說不下去。
馬全心中一疼,“婉兒乖婉兒乖,大哥哥是神仙,飛到天上去了。”這樣的哄騙小孩子的話,婉兒自然是不信,此時聽來卻倍感安慰。她緊緊的抱著爹爹,抽抽噎噎的哭著,淚水已將馬全的衣服打溼。這是她在大明生來後第一次如此之近的面對死亡,大哥哥的夭折,讓她覺得悲傷的同時卻是不寒而慄。
床上的朱允炆仍是面無表情,神色痴呆,馬後看了看他,心中一硬,“婉兒,為了你大哥哥不去的冤枉,也為了你二哥哥不被冤枉,你把今天的前因後果原原本本的給你爹爹講一遍。”婉兒此時已在父親懷裡鎮定下來,回憶著從頭到尾把回到別宮後的事情講了一遍。講到朱雄英說那茶糕好吃,允炆多麼歡喜的時候,心中劇痛,已是泣不成聲。
馬全緊緊抱著婉兒,輕輕拍著她的背,將白日成賢街之事給馬後講來。他在路上時已將今日之事細細琢磨了一番,已有了些眉目,此時一邊想一邊說道,“第一,我們今日去成賢街之事別宮上下都是知道的,要佈下這個局,別宮定然有人將訊息快速送出去;第二,我們在成賢街找那茶館時,估計早被盯上了;第三,那賣茶糕的小姑娘是早就插在那條街上的餌,只等我們上鉤,真是處心積慮,步步為營。”
“第四”馬全停頓了片刻,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