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也攔不住你。反正那巴嘎也說過會在奈何橋上等我,我想,他不用等很久的吧。”
“你——”軒轅霄真恨不得把眼前人撕了,猛地上前幾步,又停下,抬起又放下的拳頭指節捏得啪啪作響。
“凌姐姐你就是要為了那麼一個壞人去死,是嗎?是嗎!”無求哭了,自從回到生死谷他就沒再哭過,可是現在他又哭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從眼眶滾落。
我啞然,不知如何回答。好半天,我忍不住抬手摸了摸無求的頭,想把他摟進懷裡,可無求卻甩開我的手,就那麼哭著跑了。
最後,我聽見乙說,“罷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不管去哪裡我都會陪著你,永不相離。”
“喲呵,你一人死可不要緊,可不要連累我玉國的永安王啊。”小天天適宜地插話,每個字都戳進我的心裡。
我沒有哭,只露出淡淡的笑,卻滿是苦澀。我真的保不了所有人,我真的不想自私,可我真的沒了辦法。
“對不起,我還要去給東方九喂水,麻煩讓讓。”我繞過眾人,走到擋在入口處的上官天那裡,很平淡地對他說。甚至我都沒有抬眼看他,只是盯著他的腳面。
他又想開口挖苦我,卻被表哥硬生生地從我面前拉開,幾乎磨著牙出聲:“上官天你是有毛病嗎?不讓你看見她你心裡難受,讓你見她了你嘴裡說的都是什麼話?你是想讓她現在就被你逼死麼?啊?告訴你別再給我耍什麼小孩兒脾氣!你給我......”
我沒有時間再聽下去,默默地邁著階梯,一步一步向寒洞深處走去......
......
十日後,陽光明媚的早晨,衣衣興奮的聲音響徹整座生死谷,她一路狂奔,眼角下還有未乾的淚痕,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主子!凌主子!主子——”
“大白天的你鬼叫什麼!”上官天氣憤地摔門而出。
蘇子詹和上官莫離都覺出了一絲不尋常。更別提上官凌了,邊披著外袍邊瘋一樣地朝衣衣跑去,她幾乎是一口氣跑到衣衣面前,語氣中難掩顫抖:“是不是......是不是血存夠了?”
“是啊是啊!”衣衣興奮的嚷著,不顧禮節地抱住上官凌,“玄機老人說即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