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動作看在軒轅霄眼裡是那麼的讓人氣憤,他終於忍無可忍,仗著自己在金國獨一無二的地位發號施令,“朕命令你……”
乙似乎很不滿,他轉過臉看向軒轅霄時眉頭是緊蹙的。
“你小點聲!”聲音雖低,可亦能聽出這話裡夾著深深的不滿。
為了避免某人再大呼小叫,乙往或移了兩步給某人騰出個地方。
軒轅霄瞪著兩眼怒視乙半晌,終是忍下咆嘯的衝動,發狠似的緊抿著唇走到乙讓出的那塊地主霸道地站住。
過了一會兒,軒轅霄才想起尋找不知躲到哪個角落的趙院使,“趙院使!趙忠圖!”
趙院使一聽陛下召喚,剛擦掉的冷汗忽地便又冒了出來。他自是明白喊他是為了什麼,可正因為明白,才怕啊。
“微臣在……”顫顫巍巍地從不起眼地角落移了出來,一瞥聖顏就跪了下去。
“她怎麼還不醒?你們太醫院就沒一個有用的?!”
趙院使頭都快貼在地上了,一個勁地道:“臣惶恐!微臣知罪!……”
“朕不聽這些,你告訴朕她何時能醒何時能好!”
“微臣……微臣……”額上的汗乾脆地滾落到地上。此刻,趙忠國真的很後悔自己當初選擇做了太醫。
“皇上你如此質問,讓趙院使如何回答啊?”太后佛爺姍姍而來,雍容氣度一如往日。
軒轅霄見到太后倒是冷靜三分,不再發狠責問,緩下心緒,音量降低,問道:“到底怎樣,你如實說與朕聽。”
趙院使嚥了咽口水,依舊垂著頭,回稟道:“凌主子身上的毒已滲入五臟六腑,遂一直昏迷不醒,恐怕不要多時便會侵入心脈,那時……”又咽了口唾沫,卯足勇氣,續道,“怕到那時就算是大羅神仙也回天乏術了……”
一時間,逸清宮安靜的可怕,只有乙依舊忙著手裡的事情,但那雙總是存著溫和笑意的眼睛卻是沒有光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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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鑫,言國行館。
“主上今日的晚膳在此用,還是回堂內?”一清瘦之人,身著棉布青衣,微垂著頭,恭敬地問道。
一身白紗長衫,不經意地轉身,一支紅梅在衣襬處悄然盛開。
唇角微微勾起,右側梨渦若隱若現,一雙紫眸似笑非笑,“今日的晚膳就免了吧。”
青衣人愣了下,用餘光瞄了眼白衫主人,頭埋得更深,他道:“是。”
一聲輕笑後是漫不經心地話語,“今日晚膳本座怕是要到軒轅霄的皇宮裡邊去用嘍。”頓了下,又道,“蕭無你去通知風嘯,叫獵風堂給本座準備好馬車和大船,本座怕是不用等到金國太后壽辰便可回京了。”
蕭無都還未來得及琢磨一下他這個高深莫測的宮主話裡的深意呢,就聽侍從在門外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