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今不用你三跪九叩的上那飄渺山,師父他老人家很疼我,我只是說了要那忘憂果,師父縱使不捨得,也割愛給我了,所以,如今的飄渺山上,唯一的一個果子在我手中!”
想她玄妃煙十歲拜在飄渺老人門下,跟隨他學習精湛的棋藝,眾人皆知飄渺老人是瘋癲老頭,卻不知道他便是當年寧國的棋聖。
而她玄妃煙自小習得一手好棋,只是,她不說,便沒有人知道,世人皆道妃煙郡主驕躁頑劣,卻無人知道,玄妃煙是個有勇有謀的女子。
墨紫瀟玄色的衣袍下面,拳頭緊握,他還真是小看了這個煙兒。
“瀟哥哥,你考慮的如何?”
墨紫瀟沉思片刻,“好好儲存果子,本王三日之後,給你答覆。”
語罷,他闊步離去,玄妃煙的眼眸中,痴迷之色更為重了,她才不管他愛不愛他,對於她來講,能嫁入王府,便是她從小的夢想,儘管她知道他不會愛她,也不會給她好臉上看,沒有什麼,可以阻止動情,也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情斷。
一雙好看的眼眸瞧著那男子騎上快馬英姿颯爽的離去,嫩黃色衣袍下面,粉拳緊握,“瀟哥哥,煙兒知道你會同意的,你一定會同意的……”
玄妃煙打著自己的算盤,她先是利用果子嫁進王府,然後再把那白素衣交與哥哥,哥哥答應她,只要她把白素衣交給他,他便不會殺瀟哥哥,瀟哥哥不會死,她就不會做寡婦,而她和哥哥的關係也不用鬧那麼的僵,好的計策,便是一箭雙鵰。
玄妃煙沒有立馬回府,而是一人坐在了亭子石桌上面,低垂著頭細細把玩著指尖上面那個早已褪色的草環。
那個草環,早已褪卻了小草的顏色,變得灰暗一片,卻儲存的極好,編的細密的紋路說明了編之人的細心,這個草環,是墨紫瀟七歲的時候編給她玩的,他說叫指環,編的時候,有些大,她回去後便找了個紅繩子套在脖子上,當時爹孃還笑話她,家裡什麼珍奇寶物沒有,偏偏帶個破草指環,爹孃不懂她的心思,怎會懂得只要是他送的,哪怕不值一錢,在她玄妃煙的心裡,都是無價寶貝。
就在那日,他說以後等煙兒長大了會娶她,玄妃煙因為這句話,每天都盼望著自己快快長大,可是,長大的她卻沒有做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