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靈魂是葉錦笙,身子,卻是白素衣的身子,白素衣身上,流淌著白楚的鮮血。
她終於明白不是莫離變心,是命運作弄於他們,她能說什麼,莫離這樣選擇,就說明他放不下,如若跟莫離在一起,他會天天想起白楚,那麼,她寧願和他分開,她葉錦笙,不想他如此的痛苦。
而她以為這一切都是墨紫瀟的陰謀,都是墨紫瀟從中作梗,所以,當他知曉這個真相後,便對墨紫瀟有了一絲好感,他沒有從中破壞他們,是她和莫離此生無緣。
墨紫瀟用眼神示意她坐下,親手倒了一杯茶水放置在她面前,“錦兒,你的傷……”
白素衣接過茶水,放置在手中,纖細的指尖摩擦著細膩的骨瓷杯子,抬起頭看他,“好多了!”
淡淡的話語,一如她以往的性格。
她身上的傷痕是好了,可是,五臟受損,每當發作的時候,痛的她咬牙切齒,要不是墨紫瀟用內力替她緩解痛楚,她想,她會撐不過去的。
墨紫瀟雖然做事情都有目地,可是,她發現,很多事情都錯了,不管如何,他至少沒有傷害過她。
“錦兒……”
墨紫瀟順勢把她拉在自己的懷中,雙臂緊緊的抱住她,在她耳畔低語,聲音沙啞,“錦兒,本王會想辦法救你的……”
白素衣身子僵住,看著眼前的俊臉,她竟伸出手去撫摸他的眉,眼睛。
“瀟……”
無意識的呢喃著這個字,墨紫瀟心底的陰霾卻一下子掃了許多,看著眼前楚楚動人的女子,他恨不得好好的壓在身下疼愛一番,一想到她的身子,努力的控制自己內心的激動,“錦兒,聽本王說。”
白素衣從他懷中起來,看到他臉上的嚴肅,心底似乎猜測到了什麼。
“本王有要事要出城一趟,本王不在的日子,這府中一切大小事物,就由你做主了!”
他邊說邊站了起來,來到書桌旁邊。
“王爺要去哪?”
“辦一些事情罷了,你父親的事情,很快會有了斷了,錦兒,到時候,你會心軟嗎?”
他言辭鑿鑿的話語,卻讓白素衣心底冷哼一聲,看來,他還是不相信她的話語。
轉過身去,“白楚的事情,與我無關,他的生死,我沒興趣!”
她在乎的不是白楚,白家的人跟她葉錦笙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在乎的事情,只有玄磯一個,他的命可真大,她刺殺了兩次,都沒有成功。
寬大的衣袍下面,粉拳緊握。
墨紫瀟看她這般,便知道她在想什麼,他就搞不懂了,那玄磯究竟得罪了她什麼,她非得殺了他,雖然玄磯和玄火一樣,都得死,可是,那是他墨紫瀟的事情,白素衣摻合進來,事情便複雜的多。
“王爺,沒什麼事情的話,我走了!”
她語罷,便要離開。
墨紫瀟卻抬步走到她身後,一下子抱住她,“錦兒,你想不想澄兒?”
白素衣的身子微微一怔,腦海中想起那可愛的孩子,淡漠一笑,“王爺能讓澄兒出宮陪我嗎?”
墨紫瀟俊若的臉上,浮現一抹溫柔的笑意,“我每次進宮,那孩子總是念叨著要見嬸嬸,前些日子你身子不好,便沒有讓他來打擾你。”
澄兒,澄兒,那個活潑可愛的孩子。
墨紫瀟看她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便笑道,“那本王這次進宮便把澄兒帶出來陪你幾日。”
白素衣緩緩轉身,“如此,便多謝王爺了!”
語罷,她輕輕的掙脫開墨紫瀟的懷抱,便開啟屋門,朝著屋外走去。
墨紫瀟俊若的臉上僵住,她還是排斥他,心底浮現濃濃的落寞之色,沉思片刻,便召來了文正,在他耳邊低語幾句,文正不住的點頭,隨後退了出去。
管家從前廳慌忙跑來,他的手中,有一封信箋,文正在路上碰到管家,管家只是向文正行了個禮,便越過他,朝書房跑去。
墨紫瀟站在書房門外,一臉冷寒,負手而立的站著。
管家跑到他面前,對著他微微施禮,“王爺,這有一封給您的信箋?”
“額?是誰?”
管家搖頭,“是一個小乞丐給門前守衛的,說交給王爺,王爺看了就知道了!”
墨紫瀟一臉不悅的拿過那封信箋,待看了上面的內容後,一張俊若的臉,著實難看不已,把那封信箋握在手中,緊緊的,隨後,闊步朝著屋外走去。
管家在身後一臉狐疑,“王爺,您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