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妖瞧著玄磯和白素衣倆人相互對視著,微微勾唇一笑,”世子別跟這女人廢話,殺了他們,等白太師攻打京城,這寧國,馬上就要換新主了,什麼王爺王妃,通通都不復存在,哈哈……”
妖笑的狂妄,笑的瘋癲,墨紫瀟和白素衣卻相互對望一眼,“玄磯,你敢和白楚造反……”
“哈哈,我玄磯不僅要造反,還要坐這寧國的江山,妖,墨紫瀟,就交給你了……”
玄磯說完,便從袖中掏出一把寒光匕首,就欲朝著白素衣襲擊而去。
墨紫瀟見狀,便下意識的替白素衣去擋住,白素衣卻腳步如蓮步生風一般,她快速的從靴子裡面抽出一把雪蓮匕首,和玄磯廝打在一起,而妖看倆人動手後,便運用內力朝著墨紫瀟襲擊而去。
靜謐的樹林裡面,正在進行著一場生死搏鬥,白素衣不會使用內力,只能用自己上好的拳腳功夫,而玄磯卻是招招致命,幾個回合下來,白素衣的衣袍上面,被鋒利的刀鋒劃破,滲出點點鮮血。
一個旋風腿襲來,玄磯身子靈巧的去躲避,隨後,他擊出一陣凜冽的掌力,白素衣見狀,慌忙躲開,那道凜冽的掌力,便劈開了一旁的樹木,樹木發出斷裂的聲音。
白素衣回過頭去看那棵樹,那棵樹竟然轟然倒塌,她的身子在地上滾落幾圈,看著提著刀朝著自己襲來的玄磯,她半跪著身子,從懷中掏出那把銀色的小手槍,對準衝過來的那人,手指微微扣動扳指,漆黑的眼眸一動不動的鎖定目標,玄磯明顯看到了那把暗器,可是,他卻不知道他的作用,待他離白素衣有三米左右距離的時候,只聽聞砰的一聲巨大的聲響,握著刀的玄磯心臟處立馬破了個大洞,他身子僵直,低垂著頭瞧著自己的心臟處溢位鮮血的地方,一雙犀利的雙眸瞪大,隨後,他的手中匕首滑落,身子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低垂著頭瞧著自己的胸前,身子開始痙攣,白素衣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那把手槍還高高舉起,對準玄磯的方向。
她一直走到玄磯的面前,她開槍了,終於可以殺了他了。
玄磯一張猙獰的臉上,露出一抹震驚之意,他抬起頭瞧著眼前站立的女子,“你用的是什麼暗器……”
他致死都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要了他的命。
白素衣身子顫抖,瞧著眼前的男子,咬緊牙關,清顏上面,卻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那雙漆黑的雙眸中,竟然閃現出晶瑩的淚花,緊緊的握緊手槍,“我說過,一定要殺死你的,一定……”
眼眸中,流出了一滴滴清淚,這樣的感覺,和當年是那般的相似,她親手殺了他,那時候的他,也是這般無害的看著她,葉錦笙,葉錦笙,是你錯了嗎?
那玄磯黑色的衣袍已經全部被鮮紅的血跡染紅,他低垂著頭,腦海中一直迴響起來那道震耳欲聾的槍聲,突然,那雙犀利的雙眸中,閃現過一絲恍然,他努力的抬起頭,雙手扶在心臟的位置,猙獰的臉上,扯出一抹苦笑,“錦笙,你好狠……”
語罷,一雙犀利的雙眸瞬時放下,那眼眸中的光彩,正在慢慢消散。
白素衣卻因為他的這句話,身子一下子癱軟在地,玄磯剛才說什麼,他叫他錦笙,是他嗎?是那個她恨了兩世的男人嗎?
他說她狠,那他呢,他又善良嗎?
白素衣忽然之間如瘋癲狀一般,她瘋狂的搖晃著玄磯的身子,“不,你給我醒來,是我心狠還是你無情,是你啊,都是你啊,為什麼,為什麼要親手毀了我,為什麼……”
她發瘋一般的搖晃著他的身軀。
那邊,聽聞一聲巨大的聲響,只見一個身影如斷線的風箏般撞到一旁的樹木上面,接著又滾落在地上,那一抹紅裳,正要對那人使出最致命的一擊,白素衣墨黑的眼眸瞬時放大,那個玄色的男子!
“住手……”
一聲冷冽的聲音響起。
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手中緊緊的握住那把手槍,一步一步,走到那人的面前,嬌小的身子把受傷倒在地上的墨紫瀟護在身後,一把銀色的手槍對準那一身紅衣妖冶的男子,“你敢殺他,我就一槍崩了你,要你和玄磯一樣的下場……”
那紅衣男子聽聞她的話語,眼眸中閃現出一絲震驚之色,剛才他是聽到了那一聲巨響,卻不知道是從這神秘的暗器發出來的,他眼眸朝一旁瞧去,便看到躺在地上死去的玄磯,快步的跑了上去,扶起玄磯癱軟的身子,“世子,世子……”
待看到玄磯身上的傷口時候,傷口正中心臟,他抬起那張臉,“是你殺了玄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