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毛一樣心疼的不行。
戴嬌看她爹這火燒眉毛的樣子,也勸勸他,結果戴柱一個回頭竄過來,眉毛打了好幾個結,“嬌,千萬別告訴你媽。”
☆、第20章
父女兩人坐在小宋嬸兒的門面房裡一人喝了碗胡辣湯,喝完了也不好佔著人家的地兒,這兩人就抱著個泡沫箱子,跟望妻/媽石一樣原地等著林麥和戴城。
戴嬌人長得親,這兩天剛來做生意被錢繞花了眼睛,還沒有露出懶惰的本性,市場好幾個大媽都瞄著呢?年紀小是小了點兒,耐不住會掙錢,人長得漂亮不說,舉止也不錯,要是抱了這麼快金磚回去當媳婦,那敢情多好。所以這兩父女時不時還能收到大媽們善意的眼神和一些零嘴。
可人又不是大團結,總會招了那麼幾個人的厭。
尤其今兒林麥做的餅多,而且店兒又是新開業,圖個新鮮頭幾天生意肯定旺,難免影響到兒那頭老劉的燒餅生意,又想起工廠那單子生意,說是找了別人,一個月大幾百的錢說沒有就沒!不敢找人工廠的麻煩,這兩人的麻煩他還能找一找!把人挑起來幹架最好,一個擺攤的敢在這打架,分分鐘給趕出去!
戴嬌老遠啃著冰棒兒就看那紅眼病來了,忙戳了戳戴柱,“爸,那就是昨天掀咱攤子的人!好幾毛錢的油紙呢!”原本戴嬌是想等自己這片兒摸熟了自己倒時候蒙上麻袋把那狗東西揍上一頓,不過年輕了十幾歲的戴大姑娘見外人還想找自己麻煩,直接就告家長了。
“幾毛錢!”好傢伙幾毛錢可以吃剛才三碗胡辣湯!
老劉走過來了,擼起了袖子,露出左胳膊上那吊著眼睛的白虎,“你們爺倆曉不曉得這裡的位置過道?!這裡頭不能擺攤!”他就是沒事兒找茬,他這兒有房,等鬧起來了反正敢的是這些擺地攤兒的。
奈何戴柱就不是個跟人能吵起來的,“對不起,同志,我們剛在這兒做生意不太清楚。”
老劉一梗,掄起拳頭卻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挑事兒失敗,眉眼耷拉的看了戴柱和戴嬌一眼,“以後清楚了就別擱這兒擺。”又看了眼那箱子,裡頭還有不少的碎餅渣滓,流裡流氣的掀開上頭的棉布,“你這渣挺油的。”說著還拿手取出來一塊,放進嘴裡嘎巴嘎巴嚼著,這是想要這些油渣滓了。
戴柱憋著臉一笑,“對,專門剩著回去餵豬的!這東西好啊,不僅可以餵豬,還可以當糞一樣肥地!兄弟你不曉得,我們家剛開荒……”他這一口鄉音夾雜著老實的長相,誰都不會以為他有別的意思!
老劉這下徹底心機梗塞了,眼睛來來回回打量著一臉老實相的戴柱,扭著頭要走,身後戴柱聲音輕若蚊蠅的又響了起來,“兄弟,昨個兒你打翻了我家攤子,那個油紙,三毛錢呢?”
嘿!老劉一聽找茬子有戲,典型的壞人笑,連皮帶肉的透著那麼骨不要臉,“三毛錢呢,我今兒個一毛錢還沒掙到,孩子都不知道吃啥,哥,要不是你家攤位擋了我的路,我今兒能這麼衰,說起來老哥你還欠了我的,不然你給我點兒唄!”這不要臉的勁兒足的。
戴柱眼睛一瞪大,裝的跟真的一樣“兄弟,對不住,我真是不知道。”他赤紅著臉,一副老實巴交的農民形象,,“我這……不行你把這些油渣子都帶回去吧,這錢我倒想給你,就是家裡婆娘管的太嚴了……”老劉臉從上黑到下,“狗*日的你玩我呢!”,拿餵豬的東西給他,當他是個啥?
“兄弟,你說個啥?”戴柱苦著臉,面上一副我不知道你為啥生氣的表情,“有什麼話咱好好說……”
戴柱一看就是個老實人,說話也是和和氣氣的……再者昨天這姓劉的還掀了人小姑娘攤子,就和戴嬌心裡想的一樣,大部分人都有向弱心理,瞅著昨天戴嬌可憐兮兮的吞了委屈,今兒個也有幾個人說了幾句嘴,“你家那攤位……那麼遠,擋得住嘛”
老劉一聽這市場上的人還向著一個擺攤兒的人,氣兒都快從鼻孔裡散出來了,但瞅著戴柱這老老實實道歉的樣子,今兒甭想幹架!一口火梗在心頭上不去下不來,可巧他媳婦從工廠回來,在門面那叫他,這才不情不願的回去了。
戴嬌看著一邊兒老劉的黑臉,憋笑憋得肚子疼,她這爹是越來越蔫壞了,不過她喜歡!
狠狠偷偷的呸了一聲,她又拿棉布把泡沫箱子蓋上,“這人忒不要臉,前兒剛踢了咱們家攤兒,今兒還想要油渣子,吃*屎去吧!”
戴柱就一個想法,“閨女說的對!”
可以說是近朱者赤,戴嬌這人毛病很大,護食不說脾氣也躁,林麥見天兒跟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