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衣解帶,露出那一處傷口,傷口果然是結痂的差不多了,許繡憶目光專注在傷口上,一點點的將線抽出,傷口癒合的不錯,蘇錦業的起色也不錯,休息幾日大約就能好完全。
拆完線,蘇錦業的額頭上布了細細密密一層汗珠,對許繡憶這一門本事,可謂是讚不絕口:“繡憶,這是誰教你的?”
“呵呵,自學的。”
許繡憶搪塞過去,看著蘇錦業的傷口,道:“大哥這幾日還是別下來走動,等傷口稍微再好一些,就要下來走動走動。”
“恩,我知道。”
許繡憶給蘇錦業傷口上了藥,蘇李氏上前替蘇錦業紮好衣裳帶子,外頭丫鬟道:“大爺,水晶糕好了,熱騰騰的呢,奴婢給端上來嗎?”
許繡憶笑道:“這時辰可當真卡的緊,剛剛勞動完就有犒賞了。”
蘇李氏忙對外頭道:“送進來吧,再泡點酥油茶來。”
酥油茶!
“京城還能買到酥油茶?”
蘇李氏笑道:“說出來你還不信,咱們以前那個死對頭安承少,是他送給我們的。”
“他送的?”
許繡憶當真吃驚,還不知道安承少那樣難以親近為人冷漠的人,還會和蘇錦業有交情。
蘇李氏在許繡憶面前,是個不瞞著話的人,於是從那天晚上開始說起,把這一路來和安承少的交情悉數和盤的告訴了許繡憶,直聽的許繡憶是一驚一乍的。
這安承少雖然闊綽,可是也不至於闊綽成這樣吧。
居然因為呂青送了蘇錦業一個雞血寶石,聽蘇李氏的意思是她孃家的爹爹鑑定過了,這一塊雞血寶石,就可以抵了蘇家所有的財產,所以換句話說,其實蘇李氏和蘇錦業,現在就已經比蘇家富有了。
不但如此,這次安承少出關,還給蘇錦業送了關外的酥油茶,還有好多特產,他心裡還當真是把蘇錦業當作了好兄弟了,不,就算是親兄弟,也未必如此親暱。
安承少,呵呵,沒看出來平素裡冷冰冰一個人,倒是如此念恩的一個人。
不過看他對武墨就知道了,他人雖冷,但是心卻是很熱的。
因為提到了安承少,許繡憶臉上的笑容格外柔和,在蘇李氏那吃了晚膳她才回去,回的自然不可能是孃家,而是蘇家。
只是回去才知道,蘇家老太太又給送去了庵堂,兩個兒子在庵堂守著呢,她算是回來了個空。
這蘇家老太太,何至於如此怕死,怕到連自己女兒死了都不回來看一眼,就是痛苦了一番,又顧著她自己的性命,住到庵堂裡去了。
許繡憶倒是不願意去抓那裝神弄鬼的小偷了,算是對蘇家老太太的懲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這個母親,當真是殘忍的,至少回來看看,或者是到蘇雅蘭墳上去看看。
“銀玉,回國公府吧,我給三爺留個信。”
這個蘇府,和蘇錦業的那個蘇府,真是天差地別。
說這裡烏煙瘴氣都是說好聽了的,這個地方,完全就是地獄,冷冰冰的沒有一點兒人氣,人人都有自己的算盤,人人都有自己的詭計,死過不知道多少人,這多少人中不知道有多少冤魂。
她起身要走,外頭傳來敲門聲:“繡憶,睡了嗎?”
是蘇蔣氏,自從被許繡憶從街上帶回來後,就一直住在家裡。
不過看蘇錦鬱今天對蘇李氏的態度,可見蘇蔣氏如今的身份住在蘇家也不會好過。
“二嫂,進來吧,我還沒睡呢。”
門被推開,蘇蔣氏再見不到往昔的驕傲和精幹,她形容憔悴的就像是老了十多歲,衣裳也再不華麗花哨,素雅的一身藕色長衫,退卻了滿身環佩,洗卻了一臉紅妝,如今的她,若是扔到人堆裡,都認不出來是當日的雷厲風行八面玲瓏的蘇家二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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