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2 / 4)

小說:嫡女商妻 作者:溜溜

憶笑著起身,往院子裡走去,終於知道為何金玉也犯了花痴病,委實是今日的安承少,打扮的太過迷人。

高挑秀雅的身材,著了一件冰藍的長袍,衣服上好的絲綢裁製的,上頭繡著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髮簪交相輝映。

他嘴角帶著溫暖的笑意,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倜儻。

那輪廓分明的下巴微微抬起,眸子如同星河燦爛的璀璨。

便是許繡憶,也是頭一回見到他這樣打扮,他鮮少穿色彩太多鮮豔的衣裳,也鮮少對外人展露笑容,原先以為是他不苟言笑,為人冷峻。

如今看來,他不苟言笑也不愛做過多的打扮是對的,這一副招蜂引蝶的模樣,著實看的許繡憶想上去掐滅了他嘴角的笑意,武墨說的對,人的心養著養著就貪了,她如今只願意這笑容是為她一個人綻放的。

——題外話——

哈哈,虐到了一個盡頭了,感覺也寫的乏,寫點甜蜜的吧,接下去幾天就比較歡快了,謝謝大家一路跟著我到現在,努力保持日更一萬回報大家。

廢話幾句,因為字不夠了,明天補給大家200字,謝謝大家的金牌!

第一百零九章 許繡憶的不許說

縣衙門一下多了四位貴客,作為東道主白靖琪自然是受寵若驚,想他這小小的冕陽縣令,先後接待了國公府的公子小姐,如今又迎了鼎鼎大名的五王爺,說的不難聽的,這也算是白靖琪的造化了。

不過白靖琪倒不是個愛溜鬚拍馬的人,他那胞弟和夫人也是十分內斂的人,以前在書中看到的那種大張旗鼓,車前馬後,溜鬚逢迎的場面都沒見著,這讓許繡憶對這個白靖琪多了幾分好感。

安承少和武墨搬進來後的第三天,縣衙裡就升了一次堂,這是許繡憶穿越過來後第一次真正瞧見所謂的升堂。

她和安承少站在月洞門後面,看著那明鏡高懸的匾額下白靖琪一身官服,神色嚴肅,同平素裡那個謙卑溫潤的白靖琪判若兩人,許繡憶不禁笑聲對安承少道:“好威風。”

安承少微微頷首,似乎這些日子,無論許繡憶說什麼,他都會表示贊同。

畢竟升堂是一件頂頂嚴肅的事情,許繡憶在月洞門後偷看了一會兒,就不好再看了,拉了安承少的手往回,卻在進院子的時候,又鬆開了安承少的手。

她和安承少的感情,終究只能在底下暗戳戳的來,見不得光。

這些時日,雖然同在一個屋簷下,兩人卻鮮少單獨相處,今日若不是金玉銀玉隨著萍婭上街採辦,武墨許嵐清湄晨等去泡湯了,她也沒的這樣的機會能和安承少偷偷溜到前院去看傳說中的升堂。

冰釋前嫌,她們彼此卻愛的更加的小心翼翼,許繡憶未曾告訴安承少腹中孩子其實是他的,其實有很多的機會可以告訴他,只是她從安承少看著他的小腹偶爾幾分悲傷的眼神中,她卻再也開不了口了。

那樣的眼神,分明的在告訴她,她便是解釋,他也未必會相信,畢竟蘇錦源膽敢出來承認這個孩子是他的,那在外頭人看來,她和蘇錦源已經成了好事。

而她要如何解釋那一夜,是蘇錦源喝醉了的自以為是。

這樣牽強的解釋,聽在安承少耳裡,必定都是謊言,就連她自己也覺得那一夜的事情荒唐到沒法說清楚。

她不說,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總覺得安承少雖然就在身邊,卻不知何時就會走掉,這樣的感覺太強烈,她總覺得安承少有太多的事情瞞著她,他對她是個謎,在揭開謎底之前,她不想賠孩子一起陷進去。

她問過他為什麼要對付蘇家。

他沉默了許久,至少懇求了她一句:“可不可以不要再管蘇家的事情,等到他把手裡的事情做好,她們就遠走高飛,隱蔽山林。”

她問他是什麼事。

他卻說:“我以後會告訴你。”

以後,又是以後。

或許許繡憶不肯告訴他孩子其實是他的,還有那麼個原因,便是這些未知,這個以後,讓她沒有辦法確信她和安承少,能否走到天長地久。

他總瞞著她太多,憑什麼她不能也瞞著他。

她們就在彼此的秘密之間,自我折磨,彼此痛苦,不過若是撇去這些秘密不說,他們之間,無疑是甜蜜,一如最初。

鬆開了手,前後進了屋子。

金玉銀玉顯然還沒回來,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將她撈入懷中,伸手摟了她的腰,貼了額上來。

“快中秋了,縣上有一次大的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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