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溫柔和熱情,截然不同。
因為親熱被武墨撞見,許繡憶多少有幾分尷尬,便隨便尋了個理由要離開房間,卻被武墨一把攔住:“繡憶,你可不能走,不然保不齊他把我殺了滅口。”
她叫她繡憶,其實,早幾天她就已經這樣叫她了,那是許繡憶實在沒忍住,上山找許嵐清的那天。
第一次上山,走到一半她覺得實在不妥就下了山。
後來回來後,她實在覺得這件事情她作為親妹妹,有必要開誠佈公的和許嵐清談一次,所以隔日她又上了山,在武墨那間禪房,她見到了許嵐清,也知道了許嵐清和武墨之間,是真心相愛情投意合,她完全無話可說。
愛,本就沒有國界性別年齡身份之分,他們珍之重之這份真愛,許繡憶又能說什麼,她只是勸了許嵐清如何也給家裡扯個謊,不要再憑空消失,家裡已經急瘋。
從那日起,她和武墨之間的關係也有幾分微妙,武墨不再稱她一聲三奶奶,而是親親熱熱的喊她繡憶,言辭間,也總是把一家人放在嘴邊,弄的許繡憶偶爾都有幾分的尷尬。
“我不會滅了你的口,我只會戳瞎你的眼,以後不該看的,就不要看,看到了也裝作沒看到,這是我對你的忠告。”‘
許繡憶還沒開口呢,床上的安承少已經冷冷的開口警告了。
武墨故作受教的模樣,道:“得安兄忠告,真是我三生榮幸,下次再看到安兄和繡憶親熱,我保證就當作沒看到,不對,我今日其實也沒看到,我沒看到安兄你把繡憶的腰帶解開,我也沒看到……”
“閉嘴。”安承少一聲冷喝,幾分羞惱。
許繡憶真是服了武墨,這會兒真是巴不得有條地縫給她,她好遁走。
“我走了,我保寧堂還有事。”
沒有地縫,她就只能尋別的由頭。
好在武墨也沒有繼續玩笑她,只是道:“繡憶,隔幾日宮裡有個荷花節,你可有興趣,我領你去看看。”
“進宮?”
“你以前也不是沒去過,你還沒出嫁的時候,不總隨著你父親進宮嗎,太后還記得你,我這次說要帶你進宮賞花,她老人家還說起了你當年送她的一副刺繡的荷花,讚不絕口呢。”
皇宮,許繡憶是該不陌生的,她還是許家小姐的時候,逢年過節的也能隨同祖父和父親進宮過節。
至於武墨說的荷花刺繡,確實是她的手藝,不過這身子換了靈魂後,從二十一世紀來的她,還當真許久沒有動過針線了,連安承少的荷包她都一直欠著。
聽武墨這意思,倒不是來尋求她的意見的,而是早就給她拿了主意,稟明瞭太后,她是不想去也得去了。
於是,她微微一笑:“好。”
忽然就想到了那日秦續的話,於是又詢問道:“可否把秦續帶上,他想進宮見識見識。”
武墨笑的大方:“我來安排。”
“那有勞五王爺了,我先告辭了。”
“路上小心,如果遇見你哥哥,同我問你哥哥好。”
武墨說到許嵐清的時候,臉上顯了幾分溫柔似水的神色。
許繡憶點點頭,轉身走了。
*
許繡憶方做,武墨就忍不住的狂笑起來,方才她是給足了許繡憶面子,才沒取消的太過分,這會兒她是再壓抑不住,想到方才安承少的猴急,就覺著安承少是真人不露相啊,平素裡那樣嚴謹不苟言笑的人。
“哈哈哈哈,承少,青天白日,你也未免太過狂野,真正是想不到,你這冰山的內心,藏了一團烈火啊,要是我不進來,是不是乾柴烈火的,你們就要成就好事了。”
武墨並不知道安承少和許繡憶其實早就成了美事,所以笑話的更是厲害,直到安承少眼底一道冷光掃過來,她才癟癟嘴止住了笑。
“兇什麼,都是女人,對繡憶好的那般,我們好歹也認識了幾年了,對我是露個笑臉都難得,虧得我不放心你,特地來看看你。”
“有事快說。”
安承少冷冷一句。
武墨有些受打擊:“我沒事就不能來看你,我真就是來關心一下你,看你死了沒有。”
“再不說,我就不聽了。”
安承少自顧自要躺下,武墨忙討饒一樣衝過來,走了幾步看到地上換下的繃帶,就覺得腦袋有些暈暈的忙止住了腳步,見鬼似的往後頻頻退去,直到靠到了牆壁方休,大口喘氣。
“我求求你了,把這些東西遮住吧。”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