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該回去了,有些時日沒上朝了,皇兄估計又要說我一頓了,一會兒就一起下山。”
許繡憶和武墨一起下山的,同行的自然有她們蘇家的姑奶奶蘇雅蘭。
蘇雅蘭見到武墨,臉上滿是卑微和尷尬的神色。
武墨沒這麼把蘇雅蘭放在眼裡,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招呼了。
三乘轎子到了山下,就分道揚鑣了,回到蘇家的時候,天剛擦黑,許繡憶和蘇雅蘭進去,蘇雅蘭眼眶明顯的有些通紅,帕子還捏在手裡,想來是哭過。
也是,她一個被趕出皇宮的女人,在武墨面前,自然是十分丟臉面的,又免不了觸景傷情的想起以前的風光時候,許繡憶沒安慰,也沒問什麼。
這樣的時光,蘇雅蘭終歸要自己適應過來。
*
武墨下山了,從許嵐清成親那天晚上開始,他就上了山,這十來日,他吃齋唸佛誦經,只下過一次山,和安承少喝了個酩酊大醉,醒來後,又乖乖回來,繼續修行。
日子一日比一日平靜,心也漸漸平靜下來。
佛說,不可得者不得。
許嵐清便是便是那個他得不到的,不可得的。
她本願意再住幾日的,今日見到許繡憶她才終於明白,便是她在是山上住到天荒地老去,和許嵐清也再無可能了。
那是一星半點的希望都沒了,她對許嵐清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以許嵐清對她的厭惡,若是她再死纏爛打,保不齊許嵐清把她身份抖出去,她已經有把柄在許嵐清手裡,這把柄,是她自己送上門去的。
她那夜沒有醉,這把柄是她親自送去的,只是為了徹徹底底的斷了自己的念想,讓自己有不敢再靠近許嵐清的理由。
她註定如那青燈古佛一般,一輩子孤單。
下山回了王府,太監燕京就把送了一堆信進來,說是這些日子收到。
她沒看,只是對燕京道:“放一邊。”
“王爺,再有一個月,就是皇上生辰了,您看準備個什麼禮給皇上?”
“皇兄什麼也不缺,送什麼也都一樣,和往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