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貴,到時候等自己與李飛白重逢了,再給薛平貴解了藥性自當了結。
雖然代戰對王寶釧的說辭將信將疑,但是一旁跟著的巴圖魯卻幫著勸道,“公主,這小娘子也算是知趣兒的,死前的心願你便滿足了吧,到時候駙馬若再怪罪也怪不到你,便全是她自願,又奈你何?”
代戰聽巴圖魯這般一說,怒氣消了不少,想到這女人居然肯自我了斷不用髒了她的手,也不由得有些勝利者的洋洋得意,哼了聲道,“那便這樣吧,巴圖魯,你看著點。”
巴圖魯見自家公主終於高興了些,也放下了心來,笑應了。
王寶釧在一旁看著他們主僕二人可以如此漠視人命,又是怕又是恨,可如今,她已然沒有退路。
故意做出一副哀傷的樣子,本是刻意為之,可是當她思及自己若此番不成功便要成仁,再也不能見到李飛白,雖然知道靈魂不會消散,可這一世的記憶卻再也不能追回,難過和哀傷不期而至,要了嘴唇,卻忍不住還是有兩滴眼淚在眼角溢了出來。
巴圖魯轉身見她神色那般悽楚可憐,不由得也搖頭道,“你還有什麼心願,今日一併了了吧。”
王寶釧兀自難過著,抬頭淚眼朦朧地看著巴圖魯道,“我,想吃沒有剝皮的迷棗。”
巴圖魯想來是不知道迷幻春同迷棗的關係,點頭答應了,待確認她沒有其他的要求後,也跟著匆匆離去。
王寶釧在天色一點點暗下來的時候,心也一點點往深淵沉去,生死懸於一線,若知必死便也絕望著過了,可偏偏是欲死還生時候最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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