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臉不符的八卦表情,”我將這些資料送到先生那。”
說著,她轉身走了出去,手中拿著一部手機按下一串數字,隱約的談話聲從門後傳來,漸至不聞。
葉澄看著她的背影,拿起一疊檔案,搖頭嘆氣道:”過河拆橋啊。”
一間裝潢豪華奢侈的別墅中,幾個男女戰戰兢兢的站在房間中,房間的大床上躺著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男人,他表情猙獰的按著腦袋上一塊溼毛巾,高聲罵道:”賤/人!婊/子!”
他眼神兇惡的看著房門外站著的人,咬著牙說:”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我花錢讓你們找那兩個女的都找不到!廢物!!”說著,他抄起手邊的檯燈狠狠砸去。
那晚,蘇清之下手極狠,又帶著巧勁,醫生告訴周老闆可能他以後不能人道了,想到這兒,他氣得雙眼通紅,又是一番仍砸。
站在門外的人面面相覷,這個周老闆是混黑的起家,心黑手辣,他們得罪不起只能忍氣吞聲。
這時候,從樓下跌跌撞撞的跑來一個穿著西裝、尖嘴猴腮的乾瘦男人,他神情恐慌的跑進房間,結巴著喊道:”老、老闆!周、周老闆!”
周老闆一把把手中的毛巾扔了過去,罵道:”趕著去投胎啊!小趙你能有什麼事這麼急?!”
被叫做小趙的人來不及擦汗,將手裡的東西交給周老闆:”老闆,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原本談好的買家都找上門說我們的產品假冒偽劣,還拿了證據,要求退款賠償!”
”什麼?!”周老闆一驚,猛的從床上坐起來,一臉不可置信,不住的喃喃:”不可能。。。。。。這不可能。。。。。。”摻假這種事業內都有,他摻的雖然多但是做的隱秘,這麼多年很少人發現,怎麼會。。。。。。
周老闆也算是見過風浪的人了,他很快冷靜下來,大聲道:”一派胡言!一定有人陷害我!”
小趙神情更加恐慌,雙手顫抖,他身為周老闆的秘書,很多事他也是參與了,這次可。。。。。。
但是接下的話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小趙抖著嗓子說道——
”老闆!工商局和稅務局都來人了,說是您偷/稅漏/稅,已經在查賬了!”
周老闆一聽這話,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氣,癱倒在床上。。。。。。。
楚元棠筆鋒一轉,最後一個字躍然紙上,他淨了手,看著紙上的字型,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安娜將手中資料夾放在桌上,回答:”先生,這是周老闆的資料。”
她頓了頓,接著說:”事情已經安排好了。”說著,安娜低頭看了眼手上的腕錶,”這個時間,工商局和稅務局的人應該查完賬了。”
”還有就是,蘇小姐朋友的工作也安排妥當了,在一家清吧當薩克斯手。”
”做的不錯。”楚元棠點了點頭,把玩著手中的那對白玉戒指,睫毛微顫,遮住他眼底的情緒,”那部古裝劇要開拍了。。。。。。”
”安娜,去通知製片人,將開拍日期提前,食宿標準按最高的來。”
”是,楚先生。”
安娜沒有絲毫質疑,也不勸阻楚元棠的這一做法可能會急得那個倒黴的製片人兩腿一蹬。她掏出手機,語氣公式的傳達著大BOSS的指示。
無視了電話那端的哀嚎一片,安娜安排好了一切,就安靜的退了出去。
書房內,楚元棠眼神沉沉的看著裝在絲絨盒中的對戒,眼底滿是複雜的情緒 ——
不會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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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蘇清之來不及擦拭因為晨練而出的汗水,向來清雅淡然的臉上此時流露出一點疑惑錯愕,”那太好了,但會不會是。。。。。。”
電話的那頭,阮榕憔悴的臉龐上終於露出了這幾日的第一個笑容,”不是的,他們不但把我的薩克斯還了回來,而且還結了我這個月的薪水。”
自從那晚蘇清之把阮榕從夜星酒吧救了出來之後,阮榕一直處於惶恐不安和對為蘇清之惹來麻煩的愧疚之中。
今天她接到了酒吧的電話,電話中人的語氣好像絲毫沒有提那天得多事,只是問阮榕為什麼這幾天沒有去上班,並且讓她來拿她忘在酒吧的薩克斯。
阮榕以為是酒吧和周老闆找上了自己,她頭上懸著的劍終究還是落了下來。
想到了周老闆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又想起了蘇清之往後的演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