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溫軟的觸感,再加上胸前的柔軟不時碰觸。
伯禽一個趔趄,停下了腳步。
神情複雜地看向懷裡的軟玉溫香。
詩言伸出小手,拍著伯禽年輕而結實的胸膛,嘟囔著:“快飛啊,怎麼不飛了?我要飛!”
伯禽嘴角抽了抽,敢情這可人兒以為她自己在飛呢。
調整了一下心態,伯禽深吸一口氣,又開始奔跑。
詩言拍著伯禽的胸膛,咯咯笑著:“我飛了!我會飛了!”
柔軟的小手在伯禽的胸前摩挲著,劃拉著,一不留神竄進了他的衣衫裡,貼上他年輕滾燙的胸膛。
“咦?”詩言迷迷糊糊中,詫異著,“熱的飛機?”
伯禽頓時覺得胸口酥麻,身子軟了一半。
他停下腳步,拿出詩言的手,低嘆道:“別折磨我好不好?我也是男人!”
伯禽小心翼翼將詩言的雙手放好,壓住,這才重新奔跑起來。
詩言被壓住雙手,她只好在伯禽懷裡扭動著身子,嬌哼著:“暈,我暈機。”
伯禽深吸一口氣,壓制住突然而起的渴望。
這真是一趟甜蜜而又折磨人的美麗任務。
伯禽一邊加速飛奔著,一邊低低道:“詩言,知道我為什麼不想提早行冠禮嗎?在周國王室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行了冠禮之後,可以收妾侍寢,算是長大的第一步。我猜想小誦和我一樣,只想把自己的全部送給心愛的人。可惜,我們註定要失望了……我現在理解小誦了,你真的讓男人無法抗拒……”
翌日,天氣晴好。
詩言起床,只覺得頭痛欲裂,渾身乏力。
綠茵進來時,就看見詩言坐在床上發愣。
“公主起床了啊。”綠茵上前伺候著。
詩言怔怔道:“我昨天是不是喝醉了,怎麼回來的?”
綠茵目光閃了閃,“公主是喝得多了點,被大王派人送回來,一直安睡到今天早上。”
“是嗎?”詩言一邊穿衣,一邊迷惑著,“我怎麼覺得昨晚我做了好多夢,還夢到飛機在飛。”
綠茵搖搖頭,公主又開始說奇怪的話了。
“畢公在前廳求見,公主要見嗎?”
前廳中,平林端坐於椅子上,飲著清茶,只是手卻輕輕顫抖著。
詩言快步走進來,招呼著,“十二哥,你好早啊。”
平林“霍”地起身,上下打量著詩言,“你……還好吧。”
“很好啊。”詩言應著,看見平林憔悴的面容,微紅的雙眼後,詫異道,“十二哥,你怎麼了?一宿沒睡嗎?這麼憔悴。”
平林遲疑地道:“你……當真……不記得了?”
“我該記得什麼嗎?”詩言抿了抿鬢髮,疑惑著,“還是我遺漏了什麼?”
平林暗舒了一口氣,淡笑道:“我怕你記得昨天的醉酒,看來沒什麼大事。我來一是問問你,昨日醉酒後,今日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二是想告訴你,以後你可以和周公傳遞書信了。”
“真的?!”詩言高興地上前挽住平林的胳膊,嬌聲道:“十二哥哥,你真好!”
平林抖了抖,腦中忽地湧進詩言昨晚玉體橫陳的媚態,當下臉一紅,輕輕卸下詩言的蔥白小手,囁嚅道:“那……你寫吧,我負責傳遞,我有事……先走。”
詩言目送著平林倉皇得近似逃竄的身影,詫異地搖了搖頭。
自己又不吃人,他驚慌什麼?
隨即心中喜悅,終於可以和周公傳遞資訊了,她該說些什麼呢?
第四十七章 蔡叔逃跑
軍中大帳。
周公此刻正埋頭批閱檔案。
召公興沖沖走進來,“四哥,畢公密報。”
周公一邊處理事務,一邊道:“你替我看了吧。”
召公轉了轉鼓眼睛,拉長了音道:“哦--”
轉而走到周公附近,嘟囔著:“這還有封密報,是粉色的帛條,疊成奇怪的模樣,像個心的形狀,要不我也順道看了?”
周公猛地抬頭,看見召公手裡擎著個心型的粉色帛條,當下起身,含笑道:“好了,十一弟,別鬧了,這個心型的密報給我看看吧。”
召公一邊遞密報,一邊調侃道:“這詩言還真是有本事,一封奇形怪狀的密報,就讓我們的統帥周公,眉開眼笑。”
周公含笑睇了他一眼,正欲說話。
召公忙擺手,“我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