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得體,皇上也是寵愛倍加,今夜之事一定不會多與計較的,煙貴人大可放心。”她這話看似說與江沉煙聽,實則卻是變向提醒和妃。
皇上寵愛的是那個溫柔恬靜的和妃,絕不是今夜這個暴怒失了常態的她。
心頭一凜,和妃深深看了一眼宜妃。到此時她才知曉,這宮中難對付的角色又多了一個。勉強牽了嘴角,她皮笑肉不笑:“宜妃姐姐說的是,妹妹我本也不打算與煙貴人計較。只是。。。。妹妹如今懷有龍胎,萬一有個閃失,讓妹妹如何與皇上交代?”
說完,她又上前幾步,走到江沉煙跟前,俯視著她,話語有些清冷:“而且,煙貴人今夜的舉動,也著實讓妹妹心頭不安。這燒給死人的東西掉在誰身上,誰也不會舒服吧。”
聽得此言,宜妃笑容減了些許,還欲說什麼,便見茗妃緩緩開口:“素日只聞宜妃才華好,今日才知這口才更好。”
笑容一滯,宜妃看了一眼茗妃,她雖笑著,可是眼裡的冷意卻讓人渾身發寒。
江沉煙一直跪著,膝下軟軟的雖不疼,可是那徹骨的冰涼卻讓人極難忍受。聽的茗妃這話中有話的意思,她心裡也明白,即便宜妃想幫自己,今夜之事怕也不容易善了。
見宜妃還欲說什麼,她忽然伸手拉住了宜妃的衣角,抬起的眸裡帶著純淨的笑意:“宜妃姐姐不必為臣妾多言,今夜之事,是臣妾之過,臣妾理當受罰。”
宜妃一愣,還來不及勸阻,便聽的和妃接話道:“在宮中偷偷燃燒黃紙白蠟,是第一樁罪,衝撞了本宮與腹中胎兒,這是第二樁罪,按照宮規。。。。應當杖責一百,罰俸一年。。。至於這宮婢雲初,便當以以下犯上之罪處以極刑。”
杖責一百,罰俸一年江沉煙無懼也無謂,可是雲初,處以極刑這是要她的命,她怎麼可以坐視不管。
繃直了後背,江沉煙咬著唇瓣懇求:“今夜之事是臣妾一人之過,娘娘便放過雲初吧,她不過是受臣妾之名,並無過錯。。。”
冷笑一聲,和妃語氣淡淡:“奴婢就是奴婢,犯錯了不責罰,豈不是亂了宮規。。。。來人啊。。。把這宮婢拖下去。。。。”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