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扒住了懸掛在外頭的冷氣機,而它的嘴中,叼著一塊腥紅的肉。
幾乎是在喪屍落在冷氣機上的同一刻。
一道火牢拔地而起,瞬間將整隻喪屍給困於其中。
陽臺裡,一道銳利的光芒由上而下一閃而出,撲上了被火牢纏住的喪屍頭頂。
晴暖要的就是這一瞬間。
她不期望火牢可以禁錮喪屍多久,只要禁錮有那麼一秒就夠了!
晴暖握著長刃,站上了喪屍那寬大的肩膀上。刷的舉起雙臂上的長刀,朝著喪屍的頭大力砍下!
燃燒著金色火光的長刃,在空氣中劃出了一道灼目的軌跡,而後刺進了喪屍的大腦。
幾乎是再刺入的同一時間,火牢失去了效用。
冰霜瞬間炸裂開來,攻擊朝著晴暖這唯一的存在激爆。而不再被束縛的喪屍,甩著身子意圖將晴暖甩下背。
一瞬間慘遭攻擊,晴暖的身上瞬間出現了大大小小的傷口。她緊緊抓著喪屍的後背,在不讓自己被甩下的同時,將手中的長刀勐地往頭裡一插。
火焰從晴暖的掌心炸開,衝入刀刃深處,猶如水柱一般將喪屍的腦袋攪的一塌煳塗。
“吼——!”
吃痛之下,喪屍勐地將手往後一伸,銳利的長爪頓時在晴暖的背上畫出了長長一道的傷口,皮開肉綻。
下一秒,喪屍便猶如失去操控的木偶,往樓下墜去。
晴暖伸手勾住喪屍,將之收入空間裡,而後雙腳不穩地站在冷氣機上頭喘息著。
蒼白的雙手此刻微微顫抖著,晴暖歇了一下,覺得自己緩過了一點勁後,這才緩慢地站起了身。
“呼——咳咳——!”站起的瞬間,胸腔的壓迫導致一股咳意直竄喉間,晴暖不自覺掩嘴重咳了起來,每咳一次,背後的傷口就好似要裂開一般。
咳了好一陣子,晴暖才緩過氣。
攤開掌心,上頭沾滿了殷紅的鮮血。
沒想到她竟然差一點就哉在這隻喪屍的身上了……
晴暖勾著冷氣機的欄杆往下方跳去,落地的瞬間,晴暖的身體好似皮開肉綻一般,涔出細密的血珠,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痛,而她的每一道步伐,都夾帶著滴落在地上的鮮血。
紅色的血液,匯流成河。
那隻喪屍的攻擊讓冰霜化成千上萬柄利刃,在炸開的瞬間就如同有千千萬萬把小刀,同時往晴暖的身上劃出一條細而長的口子。
隨著晴暖每一次動作的牽扯,面板就好似薄片一般,露出了上千的細小孔洞,看到肌膚底下的紅肉,鮮血溢位。
晴暖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被喪屍那背後一爪後,開始模煳了起來。
她朦朧而無意識的驅使著自己的腳步朝著動能車的方向走去,而後爬入車內,關上車門。
最終,幾乎是本能性的,晴暖拿出了空間裡的那瓶鮮紅色的透明液體。
勐的將之打入了自己的頸動脈。
下一秒,再也支撐不住的晴暖,便陷入了深沉的黑暗之中。
就在晴暖沉睡不久,一聲動能車引擎急煞的聲音響起,而後一道黑影如閃電般來到了晴暖躲入的動能車旁。
那黑影顫抖著手,好似生怕打擾裡頭陷入沉睡的人,輕輕的開啟了動能車門。
黑影聲音微顫的輕聲道:“師傅……”
這道黑影,就是殷年。
他彎下身體,伸出雙手猶如捧著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生怕弄碎了一般,輕輕的伸手到了晴暖的腰下,將她緩緩的攔腰抱起。
然而,即便他的動作再怎麼輕柔,在被抱起的瞬間,晴暖渾身的傷口再次皮開肉綻。
殷年以往淡漠的眼睛在此刻寫滿了自責與心疼,他那雙如墨的眼底猶如墜入一片藍色憂傷之中,眉頭緊蹙。而那雙憂傷的眼眸在著晴暖的時候又混雜著一股瘋狂與痴迷。
他抱著晴暖的臂膀緩緩收緊,再不弄疼她的情況下,殷年低下了頭,看著晴暖那張蒼白沾滿血汙的臉不自覺露出了心疼而愛戀的表情。他垂下眼眸,纖長如羽的睫毛蓋住了他那深沉的眼,低頭輕輕的,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烙下一吻。
他說:“師傅,我來帶你回去了。”
而後,殷年抱著晴暖轉身朝著動能車走去,帶著滿身是傷的晴暖,回到基地治療。
***
她感覺到自己被人輕輕抱起,那一個溫暖的懷抱。而後,朦朧間額上似乎被什麼溫軟的東西給輕輕一碰,心莫名的就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