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血族和狼族的人,為什麼都這麼討厭人類呢!”雲落夕忍著頭皮的疼痛,忍不住冷嘲暗諷。
“你這噁心的賤女人,人類懦弱無能,我只要輕輕用力,就能殺死他們。”
“是嗎?”雲落夕忍不住嗤笑。
聽她質疑的口氣,讓獒狂暴的怒火上升,加上前段時間狼人投降,灰溜溜的離去,讓獒驀然狂躁,所有怒火都對著雲落夕而去。
獒抓著雲落夕的頭髮更加用力了。
“哧……”疼的雲落夕悶哼一聲。
“你敢質疑我們狼人的能力,我讓你跪地求饒!!”
說著,獒粗魯的抓著雲落夕頭髮,直接向床頭櫃走去,對著櫃子的桌角。
他粗魯又野蠻的迫使著雲落夕的頭顱往準角撞去,一下,兩下……
直到雲落夕的頭顱血淋淋,玫瑰的鮮血,淋溼了她整張臉。
雲落夕已經頭暈眼花,天旋地轉,眼裡永遠都記著眼前這個男人猙獰面容。
獒並沒有放過雲落夕,繼續按著她的腦袋,往那桌角撞去。
“你要是求我,跪下來求我,我就放過你!”
“讓你……失望了,我不會求饒的。”她很疼,她很暈,但,她絕不會求饒。
她沒有黑暗力量,沒有了死亡之眼,就是一個普通人,普通人敵不過強大的狼人,她任由他肆意、盡虐。
“哼……對付你這種賤女人,這種點疼痛,自然不會讓你下跪求饒!!”獒那雙烏黑狡黠的眼睛,賊溜溜的移動著,突然心生一計。
他直接把雲落夕扛起來,抗在肩膀上,走出了這間房間。
雲落夕渾身無力,視線一片朦朧,驚、喘。
這個病態的男人到底要帶她去哪裡!!
不知道多久,這個叫獒的男人,突然把她放下來了,解開了她的繩索。
雲落夕以為他要放過她,可是她的想法太天真了。
這個病態的男人,並沒有想放過她,他把她扔進了一個人造假山景園中。
這塊景園不是很大,周圍都是封閉的,都是用透明的玻璃封閉起來。
那個男人把她扔進這塊奇怪的地方,便自己踏著玻璃門離去。
獒離去後的玻璃門自動關閉了。
雲落夕坐了起來,手微顫拭去了滿臉的鮮血,頭依舊的暈。
那個男人下手很重,往櫃子撞去的那幾下,又狠又重,毫不留情!!
雲落夕正專注擦拭臉上的血漬,沒有專注到周圍的動靜,待她擦拭完,才發現周圍不一樣的動靜。
她立馬警惕的看去,很多條蛇,很多條蛇,小的,大的,不同顏色的蛇,就像無數條黑線纏繞,向她而來。
成團成團的蛇,密密麻麻的,雲落夕逐漸頭皮發麻。
這些都是毒蛇,只要被咬上一口,必死無疑。
何況這麼多條蛇,她已經忍不住打著寒顫,站了起來。
雲落夕的手上已經拿起了地上一根不大的樹枝,雲落夕緊張的握著手中的樹枝。
赤……赤……
蛇移動的速度很快,四面八方,把她包圍起來。
她忍著額頭的暈眩感,揮動手中的樹枝,勾起一條條的蛇,甩的老遠。
即使知道這樣做,徒勞無力,她還是不願意死在這些毒蛇的手中。
可蛇移動速度太快了,越來越多,絲毫沒有減少的跡象。
她依舊用手中的樹枝護著自己,可憑著手中的樹枝,能支援多久,一分鐘,兩分鐘。
雲落夕越來越疲憊。
她會死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