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小腿發疼是吧,那手沒疼吧!”
楓變得一副殘暴冰冷的臉色。
一聽這話,雲落夕毛骨悚然。
“倒立行走!”輕輕鬆鬆幾個字飄到了雲落夕的耳朵裡。
“我,我不行呢!”
倒立行走,這是在訓練她,還是在演雜技。
雲落夕滿臉,每一個細胞都在寫著拒絕。
“放心,我來幫你一下……”
“啊……”
雲落夕驚嚇得臉都白了,因為楓把她倒立過來,慌張之中,掌心托住了地板。
楓輕鬆握住了她的腳踝,她就這麼驚嚇的倒立著。
“走吧!”
“我怎麼走??”
“用手走……”
“好吧……”
她就想哭。
還好有楓立起了她雙腿,但這樣更痛苦,她的手好累。
過了一會兒,雲落夕說道:“我,頭暈……”
“有沒有死呢?”
“沒死。”
“那就繼續……”
額……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恐怖了。
“我手腕疼,快要支撐不住我身上的重力了。”
“我幫你托住了你身上二分之一的重力,你用手行走了才十步,喊了有二十下。你有這麼多精力喊著,就沒有精力來訓練,雲落夕,你這是過家家,還是當自己小孩子在玩樂嗎?”
“……”
額……說得她好像那麼嬌氣似的。
雲落夕的額頭冒冷汗,沒想到楓這麼認真的時候!
好吧,那她繼續倒立行走吧!
天亮,楓這才饒過她,雲落夕頭暈眼花,雙手疼的要命。
她躺在床上,大喊著:“饒過我了吧,我再怎麼訓練,始終是一個人吶!”
這樣下去,體能沒好起來,就是要了她的命。
雲落夕突然站起來,偷偷摸摸的往自己門口看去。
現在是白天,他們各自睡了,雲落夕賊嘻嘻的看著大廳空無一人,她嘿嘿一笑。
她趕緊跑出了大廳,跑出了大鐵門,跑出了古堡外。
想起以後都是這樣受折磨的日子,雲落夕準備離家出走。
天暗了,古堡照往常的亮起了燈。
“不好了,雲落夕不見了。”
“不會被其他血族給擼走了。”
“不會是明朗的血皇又把她擼走了。”
“怎麼可能,他已經死在了黑暗森林,不可能是他擼走了雲落夕。”
“她的鞋子不見了,揹包也不見了,廚房一些麵包零食都不見了……”
所有人互瞪了一下,異口同聲的說道:“她離家出走了。”
“找……”
一聲落下,他們八個都各自開走了自己的車。
八輛車,在古堡外的泥土的路上,上演著速度與激、情,狂飛,到處尋找雲落夕的蹤影。
雲落夕站在大鐵門,看著他們開車飛去的車影,喃喃:“那麼早就去上學了,他們什麼時候這麼積極了,連我在這裡,都看不到了。”
不過雲落夕高興了,這樣她就不用去上學了。
她獨自竊喜,回到大廳,大廳裡只有她一個人。
嘿嘿……雲落夕笑了。
一天沒吃飯了,雲落夕跑到廚房裡去弄吃的。
這一個晚上,雲落夕悠閒的躺在大床上,呈現一個大字形。
她沒想到今晚的輕鬆,可是暴風雨的前奏。
天一亮了,她的“懲罰”到了。
煦渙第一個回到了大廳,去雲落夕的房間看了一眼。
看著沒有睡相的雲落夕還在流口水,他煩亂一晚的心情一下鬆開了。
他笑了:“你這個傢伙,把我們急死了,你卻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