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孤褪去了身上黑色的襯衫。
健碩的胸膛,已經血淋淋了,已經看不出他原有的八塊腹肌,只有千瘡百孔來形容他的傷口。
煦渙皺眉,也褪去他身上褐色襯衫,他身上出現了兩個窟窿的創口,血汩汩從傷口流出,他吱了一聲,重重的躺在沙發上。
“渙,落夕會不會發現我們這樣?”煦渙為自己倒了血酒,也為了孤倒了一杯血酒。
“我們小心一點,她不會發現的。”
“是啊,小心一點就好了,她就不會發現了。”要是她發現,恐怕會深究到底,那時候,就麻煩了。
看著這傷口,孤又開始齜牙咧嘴,“艹,又疼死我了。”
“忍忍,把這杯鮮血喝下去,傷口癒合快一些。”孤痛苦接過了煦渙遞過來的鮮血。
“?謝了!”孤接過水晶被子,一口痛快的飲盡。
由於沒有參雜酒精的鮮血,孤的傷口癒合的更加快樂,他逐漸不那麼痛苦了。
煦渙也喝了一口,含在嘴裡,頭靠在沙發,仰著天花板,目光苦澀的看向了遠方。
許久,他方才嚥下了鮮血,他悶哼了一下,似乎嚥下之餘,扯了一下胸口窟窿的傷。
他和孤兩人滿身是血,滴滴的血流入了黑色的休閒褲,流入了地面。
他沉了一團硃紅的血色,凝固在地上,孤看了一下地上一攤攤的血。
滿嘴咒罵:“該死的,又要擦地板了,真麻煩!”
“我來擦!”煦渙看向了孤,平靜的說道。
“渙,還是你對我好,我最暈血了。”孤一下捂著頭,休憩著。
“你暈血,你想笑死我了。”斯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想痛快的嘲笑孤,可一笑,就牽扯到他身上的傷口。
他同孤剛才一樣,齜牙咧嘴,煩躁的扯去了上衣,露出精壯修長的上身,只是麥銅色胸膛已經都是蓋滿了鮮血,血還在持續從他胸膛冒出來。
“你這傢伙,我明明就暈血。”孤睜開眼,暴怒的反駁。
身上的疼痛,讓他們無法控制自己情緒,孤本來就是易怒的人,被斯這麼嘲弄,更是煩躁不已。
對於孤的暴脾氣,斯可是瞭解透透的,根本就不鳥孤的怒火。
他依舊嘲笑:“你暈血,你喝血最積極的就是你了。”
“我是吸血鬼,我不喝血,難道讓我吃乾巴巴的白米飯!”
“那你還說暈血!真是的。”斯倒頭就躺在沙發上,修長的腿,直接瀟灑的放在了煦渙的大腿上,煦渙輕吱了一聲,斯的動作扯到了煦渙的傷口了。
見狀,斯趕緊挪開自己的腳,連聲道歉:“渙,不好意思。”
“沒事。”
這下,輪到孤嘲弄了:“你你猴子出生,整天沒輕沒重,不知道煦渙的傷是我們好幾倍啊!”
“渙,都不生氣,你管我呀!”斯張牙舞爪的回應。
“你這小子,等天亮,我傷口好的差不多了,我找你單幹。”
“來就來,誰怕誰!”
煦渙微微一笑,看著他們兩個激烈的互懟,他後悔來孤房間,他很想靜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