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下雪了,雪花陣陣落下。
白雪飄灑在她的頭髮上、肩膀上、腿上。
她渾身都白了,雲落夕在雪裡,害怕的哭泣著。
她的淚,灼傷了他們每個人的心。
她的怒罵,讓他們沉重了。
他們低垂著頭,不願看到她的雙眸,那雙炸裂哀痛的眸光,他們害怕會更痛更痛。
煦渙走下來,一步一步,向著她走去,蹲下來,把雲落夕抱起來。
煦渙的瞳孔蘊藏著哀傷,很深很深……
當他凝望著她時,他悄然藏起來內心的沉痛,“哭,很難看的。”
煦渙微笑的開起了玩笑,打破了這傷痛的氛圍。
雲落夕抬眸,凝視煦渙的眼,慍怒:“以後,不準再揹著我去做一些危險的事了,知道嗎?”
雲落夕認真,凝望著煦渙,期待他的承諾。
“嗯……我答應你。”煦渙露出整齊的牙齒,唇角勾起。
“可你不許哭了,我會心疼!”而且會很心疼心疼。
有了他的允諾,雲落夕安心了。
煦渙把雲落夕抱到沙發上,他們也都走過來了。
雲落夕站起來,走向孤,“你傷的很重,必須治療。”
她強硬的的命令,以女王的口吻命令著。
“我怎麼會有事,這點傷算什麼,我的傷口很快就會癒合。”孤無所謂,聳聳肩,就躺在了沙發上。
孤的傷是被人給拷打的鞭傷,身上的鞭傷不計其數,他受到了很嚴重的鞭打。
他已經疼的面部扭曲了,他卻還在假裝堅強。
“落夕都說得你的傷需要治療了,你要是死了,枉我們去救你一場。”斯在一邊嘲弄著孤,一邊去拿了醫藥用品。
雲落夕一聲必須治療,其餘的人,都去拿東西了。
楓已經拿來一瓶上等的新鮮血液,雙子和雙生去拿了兩條毛巾。
孤癟癟嘴:“真是的,搞得我很虛弱似的。”
“你確實很虛弱。”藍直言不諱的說道。
“喂喂,你們兩個,拿兩條毛巾過來幹嘛?”孤佈滿的叫囂。
雙子和雙生互看了一眼,然後看向了孤,邪邪的笑著:“一條給你擦傷口用的。”
還未等孤說下去,雙子已經把沾上酒精的毛巾,往孤的傷口狠狠的擦去。
只聽孤殺豬般的叫聲,嚎嚎的叫著:“艹,雙子,你這個蠢貨,傷口是要棉花棒擦的……你這個蠢貨……”
“我只知道毛巾擦拭要快點,你身上的傷口,太難看,真是的,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雙子嘴裡在嫌棄著,可眼裡是挪不開的心疼。
孤已經放棄掙扎了,看到了雙生手裡還拿著一條毛巾,“你手裡的毛巾不會是給我擦傷口的吧!”
雙生這才反應過來,措手不及,把毛巾塞入了孤的嘴裡。
“這條是防止殺豬的叫喊聲……”雙生幸災樂禍的說道。
孤怒瞪著他們兩,他們兩是跟他有仇嗎!
這兩個混賬東西……
雲落夕在旁邊笑了,淚漬依舊掛在她的臉龐上。
她喜歡這樣的氛圍,喜歡有說有笑有鬧的氛圍,喜歡他們每個人的氣息,這就是她最卑微的願望。
她笑了,孤忘記疼了,他跟著痴痴的笑了。
他們在忙著孤的傷口,她在旁邊插不上什麼手,只能在旁邊當打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