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渙拽住了拳頭,一句話都不說,拉著雲落夕離開了德魯家族。
看著雲落夕從血皇房間走出來時,啄木趕緊閃身躲了起來,直到看著煦渙拉著雲落夕離開的背影后,方才冒了出來。
“雲落夕怎麼從血皇大人房間出來?!”啄木喃喃自語。
薩克拉家族的古堡,煦渙從下車就抱著雲落夕向大廳走去,他的臉色一直緊繃著。
“渙……”雲落夕小心的喊著,他似乎在不高興。
得不到回應,雲落夕再一次的問著:“渙……”
“落夕,怎麼了?”那雙好看的劍眉蹙了起來,煦渙拋開剛才的心事,還是那麼溫柔的看著雲落夕。
走近了雲落夕的房間,煦渙把她放上了床,蓋上了棉絮。
“我能解釋嗎?”雲落夕張張嘴,她知道他現在滿腦子都在想什麼?
“落夕,你不用解釋,無論你做什麼,我都能理解你。”
煦渙口中雖說理解她,不用她解釋,雲落夕知道他心裡一定有疙瘩。
她笑了一下,指腹掠過煦渙的臉龐,嬌嗔的說道:“渙,我看你真生氣了,我今天一定要說,不然我可是冤枉死了呢!”
雲落夕看了這一身刺眼的睡裙,不由得直接脫掉,然後拿過自己的睡裙換下。
她當著煦渙的面,把睡裙都扔到壁爐燒了,轉身時,滿臉笑嘻嘻:“你看,我都燒了他給我的東西。”
她又坐到了煦渙的旁邊,挽起了煦渙的手臂,“今晚,我被他給擼走的,渙,你信嗎?”
煦渙即刻笑開了,捏了捏她的臉龐:“我當然知道你是被他擼走,你的解釋是顯得多餘的了。”
“我想走,可他不讓我走,最後把我關進了水牢裡,最後我也不記得怎麼出來了,醒來就是換好了那身衣服。”雲落夕喃喃的說道。
“他把你關進水牢裡??”煦渙憤怒的問著,握在背後的拳頭更緊了。
看來又讓他擔心了,雲落夕趕緊說道:“沒事了,我真的沒事了。”
“還說沒事,你看看你的手,冰涼,比我身上體溫還冷。”煦渙不悅的說著。
他直接握著她的手,把她抱起來,往壁爐裡靠近。
“你身子是血族的身子,是涼的,我的手是涼的,是因為我也是血族呀。”雲落夕俏皮的回嘴,看到他嘴角的笑意,氣氛終於不再崩硬了。
“你的身子可是人類的身子,你當我是那麼好騙。”
煦渙一直緊握著雲落夕冰涼的小手,搓了又搓,感受到她的小手逐漸暖和了。
煦渙方才把她的身子貼緊他的胸膛裡。
“姐姐,無論你以前跟過誰,無論你以前愛過誰,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現在的你。”
他聲音極富有磁性的嗓音,溫軟的說著,很是舒服,更像暖和,揉進了她的心窩裡面。
“我的渙啊,你的心怎麼那麼大呢,渙,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大暖男了。”
雲落夕從煦渙的胸膛鑽出來,面對面看著他,雙手插入的他軟糯的墨色的短髮中,揉了揉他的頭。
“我不愛你,愛誰!”
這句話,讓煦渙笑得無比的甜,硬是怔怔的看著雲落夕。
他的心波瀾起伏,愛她,似乎每天都變得有色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