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抗拒我,不就是心裡有我,你為什麼騙自己,騙自己,騙內心的自己。”
疏步步逼近,不給她喘氣的機會。
雲落夕搖頭,滿眼都是慌張失措,望著無名上的暗沉的戒指,她顫著慌張的心,大喊著:“渙,救我……渙……”
疏渾身一震,“你就這麼想逃離我,叫那個小白臉過來保護你,雲落夕,你什麼時候懦弱成這樣?”
“不準說渙的不是,他不是小白臉,他是我的最愛,最愛,你懂嗎!”
“你愛他!?你想把我笑死?他只不過只是一個公爵而已,你們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以前,你的眼光可不是這樣的?”
“以前!!別再跟我談以前的事了,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疏……你休想再欺騙我,我再也不是那個為了愛情變得天真的女孩兒,再也不是了……”
雲落夕連連退後,立馬轉身。
只是轉身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撞入了一個懷裡。
熟悉的氣味,她抬頭,眼眶一下泛紅了,淚刷刷刷的出來了。
“渙……”
煦渙一把摟住了雲落夕,把她揉進了他的斗篷風衣裡,把她的腦袋也給揉進去,把她包圍的嚴嚴實實的。
“躲在裡面,別出來,姐姐……”
雲落夕點了點頭。
她整個身子都包圍在煦渙的斗篷風衣裡面,雲落夕看不到外面的狀況。
此時此刻,外面的氣氛異常的僵凝、陰冷。
兩個高挑修長的男人凜然戰立的身姿,面對面,他們都戴著斗篷帽,誰也看不出誰的表情,但都能感受到對彼此憤怒和嫉妒。
“血皇大人,你就這麼對我的女人嗎?”煦渙一改溫柔的表情,變得狹長的冷漠和幽深。
“你的女人!?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她這麼不乾淨,你也喜歡?”疏咧嘴,在挑釁。
是個男的,只要聽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玷汙,總是心生嫌惡。
疏要的就是這個目的。
煦渙冰冷的笑開了:“我跟落夕合二為一的時候,她還是一個純處的女孩兒,從未很其他男人有過隱秘的身體接觸,你剛才說她不乾淨,是不是在自打嘴巴!”
疏微怒,彷彿此刻的氣勢敗給了煦渙,不服氣,更不甘心。
“對了,我說的是,二十年前,她是薩克拉家族女王的時候,她的人和心就是我的了。現在,她的人是你的了,說不定她的心還在我這裡。雲落夕,你說是不是?”
躲在懷裡的雲落夕渾身僵硬了一兩秒。
煦渙緊緊的樓主了她的腰側,低下身來,“姐姐,別怕……有我在這裡,我會保護你!”
安撫了她的情緒,煦渙揚起身來,盯著疏一秒,“你這麼咄咄逼人,是你心虛?還是你在憤怒?憤怒的是落夕選擇的不是你。
你就是這樣逼她重新接納你嗎?你談二十年前的事,無非你在害怕。
害怕落夕已經不愛你的事實,你害怕,所以你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你想落夕身上得到什麼?她的心,還是她的人,我勸你死了這條心。”
煦渙冷靜的說著,字字是無形的壓迫,更是冷靜之下的擁有強大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