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預謀已久的一次行動,當時就只有皇后娘娘守在皇帝身邊。
根據眼見者的說法,那一位皇后娘娘手持長劍,所向披靡,一人單挑重重圍上的殺手,沒有拋棄皇帝獨自躲避,後來受了不少的傷,可是那一群殺手可都死絕了,無一生還。
這一段奇聞那段時間在宮中傳得火熱,見過那一位娘娘的下人無不慨嘆——真真巾幗不讓鬚眉。
所有待字閨中的女子都不敢再打這位帝王主意,因為傳聞,皇帝陛下和這位皇后娘娘若真的拼起來,只能勉強來一個平手。
一個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構造不相同,實力本來懸殊。可是平手啊,和皇帝陛下竟然是平手,這要是進宮了,若是沒能被容下,那不是要被打死嗎?
聽到此傳言的時候,凌燁正摟古顏。
“皇后娘娘,你看,現在沒有姑娘敢覬覦我了,你得對我負責啊!”
古顏皺皺眉:“負責?負什麼責?”
滿臉的茫然,像是真的聽不明白的樣子,凌燁在她的腰間狠狠擰了一把,古顏挑挑眉。
凌燁重重將她摟在懷裡面;嘆了一口氣:“顏兒這般要強這般有氣概,咱倆這角色倒像是倒過來了一樣,我倒是顯得跟一個姑娘家家似的。”
古顏拍拍他的臉:“姑娘等著爺來臨幸吧。”
勾住他的脖子,然而身下的人猛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古顏:“。。。。。。”每次都是這樣,反而還好意思說自己像姑娘作態?不要臉的男人。
過往已然逝去。
這一天,是光燁帝微服出巡的日子,所去之地是西尹,所攜之人便是那一位皇后娘娘,侍衛也沒跟幾個。
但百官沒有一個擔憂的,那一位皇后娘娘可是能夠以一敵百之人,完全不用擔心。其實這一回明面而上是微服出巡,但是近身伺候凌燁之人都知道,西尹這個地方完全在他們皇上的掌控之中,只是皇后娘娘想要去西尹看一看而已。
這位皇后娘娘為何要去西尹他們也是不明白的,包括齊默,他曾經試著去調查過她的身世身份,可是什麼結果都沒有得到。
他所知道的是,這位皇后娘娘的名字也叫古顏,和丞相府那位死去的小姐同名,還有一點就是這位皇后娘娘與那位安楊將軍的關係非同一般。
可是安楊將軍自那次氣沖沖回來笑米米地離開之後就再也沒人見過他了,所以從他那裡也不能知道什麼了。
齊默就是不能理解了,一個人,從她出生到成長總該留下些活下來過的痕跡,比如親人朋友,可是這位皇后娘娘似乎什麼都沒有,就像從天而降一般。
他還不能明白的是,兩年前的那一日這個古顏到底是從哪裡跳出來的。
可他永遠也不知道這姑娘還真就是從天而降的。
一開始齊默看見皇上身邊好不容易有一位姑娘的時候是高興的,可是後來這位姑娘的身世越來越離奇的時候,他又有一點擔憂了。
“顏兒這次前去西尹,是所為何事?”
古顏低下了頭,慢慢吐出一句話:“我想回去看看。”
不料凌燁手勾起她的下巴,雙眼邪魅地泛著光:“顏兒,林商就在這裡,你要回去看什麼?”
古顏自知理虧,抱住他的手,貼心的將頭貼在他的肩膀上:“林、商。。。。。。”
凌燁整個人抖了抖:“好好好,算我服了你了,知道你想要見見秋謹,去吧。”
也這麼久沒見了,而且如今的顏兒可是比那個秋謹大了好幾歲呢,他倒也不用擔心二人之間會摩擦出什麼感情。
古顏肉麻兮兮地道:“謝謝你,林商~人家就知道你對人家最好了。”
…凌燁倒吸一口冷氣,這丫頭可從來不這樣的,今天這一嬌氣真正讓他有些受不了,伸手就要將她摟在懷中,卻被敏捷地避開。
“大庭廣眾的。”古顏壓低了聲音。
卻見凌燁無所謂地笑了:“這群人總不敢說朕什麼的。”
當古顏踏進秋謹的府上,本來以為會是其樂融融的一幕,可是不料竟然是死氣沉沉的死寂。
“怎麼會這樣?”古顏喃喃道。
這個時候,一個打掃衛生的下人走了出來:“你們是什麼人?”
古顏面無表情道:“這家的人呢?為何這般安靜?”
那下人紅了眼道:“這家的男人啊,去年迷上了賭博,負債累累的,很久之前就攜著嚥了氣,他夫人身體也向來不好不久前也病死了。前幾日高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