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知,又能給她勻出時間去找真正的證據,何樂而不為。
殷志忌見大家都在商量怎麼對付他,不由扯著自己兒子的手臂,後退了幾步。他四周看了眼,正想用輕功跳到西邊的屋簷,猛然察覺到身後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壓迫著自己。殷志忌心裡暗叫不好,只來得及使出最後的力氣將殷安康甩了出去。
殷安康還沒反應過來,已身處圍牆之外。他剛想使出輕功翻過去,就聽到殷志忌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安康,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殷志忌用力捶了捶牆壁,一臉憤恨卻只能無奈的離開。他爹說的對,他不能一起被抓,他要儲存實力!
封夜擰著不時扭動的殷志忌,抬起手一掌劈在了他的後頸處。殷志忌仰起頭抽搐了一下,軟軟的暈倒在了地上。
一場鬧劇就這樣落幕,唐溪和封夜在武林群雄的注視下將殷志忌送到了衙門。
三天後,殷志忌被押到南街菜市口問斬。
殷安康埋伏在人群中,等待時機出手。
劊子手剛將殷志忌身後的斬牌取下,舉起刀,殷安康就使出輕功跳到了斬臺上。見狀,魔教眾人也去掉偽裝,拿出了武器。“殷安康,快快束手就擒!你一個人是沒有勝算的!”
殷安康自信的笑了笑,“呵,你們以為我真的是一個人來的嗎?”他剛說完,一名身著青色錦袍,頭戴紫金冠的俊秀男子就騎著馬出現了,在男子身後,還有一群訓練有素計程車兵。
唐溪只覺得有些頭疼,殷安康竟然這麼快就和霍修勾搭上了,這是什麼情況?
“本王今日前來,是為了殷盟主的事。經過這兩日不眠不休的調查,本王發現殷盟主和黎家滅門案根本沒有關係!來人,給殷盟主鬆綁!”霍修坐在馬上仰視著眾人,眸子別有意味的瞟了眼唐溪。
他派去給唐溪小小教訓的人,竟然被傷的極重回來,還被迫喝下了他給唐溪準備的毀容藥,看來是他小看了這個女人!只是他一直等著對方去福來客棧找他麻煩,對方卻一直沒來,這讓他有些莫名的煩躁。
他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練絕世秘籍。畢竟之前黎家被滅門的時候,她的武功可只能算是入門之境。他才不信短短時間,她就能進步這麼多。除了絕世秘籍,他找不到其他的答案!
在得知殷志忌被抓後,他立馬找到了殷安康。除了唐溪之外,最有可能看過絕世秘籍的就是殷安康和殷志忌了。雖然武林大會上,殷志忌說唐溪給的絕世秘籍是假的,但他寧願相信是殷志忌自己修煉的方法錯誤。
絕世秘籍,他必須得到!
祁城知府聽霍修這麼說,面上露出了些許難色,“三王爺說的可是真話?”
“自然,本王還會騙你們不成,還不快給殷盟主鬆綁!”霍修見沒人動手,不由有些生氣的想指揮自己這邊計程車兵過去。
然而,還沒等他有所行動,就聽見祁城知府邊搖頭邊說:“三王爺,其實殷盟主的行刑地點並不在此,您現在說這話,也已經晚了。”
唐溪猜到今天會有意外發生,所以早讓祁城知府將殷志忌轉移了地點。只是為了混淆視聽,她才和封夜一起出現在了這裡。
殷安康只覺得一陣晴天霹靂,他上前兩步伸手捏住犯人的下巴,讓犯人抬起頭。待看到一張完全陌生的臉時,他臉色蒼白的後退了兩步,眸中滿是不可置信,“這怎麼可能呢,我爹呢!我爹在哪裡!”
祁城知府:“殷公子,殷盟主今日午時已在西街菜市口伏法,現在你趕過去,應該還能為他收屍。”
殷安康面露痛苦之色,他伸手揪住祁城知府的衣襟,厲聲吼道:“三王爺都說我爹不是黎家滅門慘案的兇手了,為什麼你還是不肯放過他!為什麼!就因為一塊玉佩,就能斷定他殺了人嗎?”
祁城知府幽幽的嘆了口氣,他伸手喚來身後的師爺拿來了一疊書信遞給殷安康,“殷公子你好好的看看吧,一塊玉佩的確不足以證明殷盟主的罪行,但這些卻足夠了。這是昨日黎小姐送來的,我已經仔細查過,是真的。”
殷安康展開了其中幾封書信,只見裡面清清楚楚的寫著如何滅掉黎家,又如何得到黎家的武林秘籍。他突然覺得身體有些發軟,強自嚥了口口水,殷安康用力撕掉了手上的書信,“不,這不是真的,一定是黎思雁這個壞女人陷害我爹的!”
雖然他爹一直想要黎家的絕世秘籍,但那也是因為絕世武功太吸引人的緣故啊。
祁城知府:“殷公子,即便你撕掉這些,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