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志忌幽幽的嘆了口氣後,才緩緩的說道:“其實我將你們黎家的絕世秘籍給了一位宮中的太監修煉,但他好像並沒有什麼進展,反而武功還有些退步了。”
“啊?這怎麼可能呢!”唐溪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包裡掏出了一本泛黃的古書,直接翻開了最後一頁,舉起來指給了殷志忌看,“殷老爺你看,這上邊就是這麼說的,欲練此功,必先自宮,我是不可能騙你的。”
殷志忌著急的一把搶過古書,直直盯著後頭幾個小字看。果然是這樣,難道是他練功的方式不對?可黎思雁明明武功精進了不少,莫非她之前給他念的秘籍內容,是錯的?
殷志忌眯縫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唐溪。
唐溪大大方方的任由他看,“可能是他練習的方式不對吧,他是不是之前還接觸過一些純陽神功?”
殷志忌一頓,瞬間明白了唐溪話中的深意,“原來如此,那思雁這本古書可以先給我查閱一番嗎?”
“當然可以。”這本書的內容和黎思雁之前說給殷志忌的一模一樣,所以即便給殷志忌也沒什麼關係。
不過明天就是武林大會了,殷志忌今晚不會冒險將自己的功力全部廢掉吧?
這次的武林大會是為了選取下一屆的武林盟主,所以意外的熱鬧,各幫各派幾乎都派了人過來。
就算不能當選武林盟主,在下一屆武林盟主面前露個臉也是好的。
武林大會剛剛開始,就聽半空中傳來了一陣清脆的擊鼓聲。伴隨著擊鼓聲出現的,是四名身著白衣抬著轎子的清麗少女。
轎子是全黑的,與少女們身上所著的白色衣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讓人對轎中的人產生了好奇。
轎前的帷幔隨風飄起,裡面坐著的人若隱若現,只能偶爾看到他俊朗而冷漠的側臉。
底下坐著的群雄頓時暴躁了,都站了起來,“那不是魔教教主的轎子嗎?他來這裡幹嘛?”
“不管他來做什麼,先滅了他再說!”被問的男子拔出刀,一臉兇悍之氣。
“據說魔教教主的功夫深不可測,而且還喜怒無常,你還是別去自找罪受了,就讓殷盟主對付他吧!”
“哼,像你這種貪生怕死之輩,又怎麼能明白我們心中的大義!”
男子氣憤的扛著刀筆直的朝著封夜衝去,可還沒碰到封夜,撲通一聲,就被封夜的掌風掃到了旁邊的荷塘裡,全身溼透,好不狼狽。
。。。。。。
唐溪坐在凳子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喝著茶,根本懶得搭理這些腦殘的武林人士。突然,腦後一陣涼風吹來,一隻漂亮而有力的手緩慢的搭在了她的肩上。
唐溪將口中的瓜子啐掉,站起身沒好氣的伸手推開肩上的手,“有話說話,動手算什麼男人。”
話音剛落,她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
唐溪整個人瞬間愣住了,她回抱來人,輕聲在對方耳邊詢問道:“是你嗎?”她來到這個世界也有一段時間了,可愛人總沒有出現,她還以為這一世看不見他了。。。。。。
幸好,他終於來了。
“是我,唐溪,我來了。”封夜將唐溪緊緊的抱在懷裡,心終於安定了下來。本來唐溪剛來的時候,他就想去找她的,可是遇到了一個小問題。
“黎思雁,你當著我的面和其他的男人摟摟抱抱是什麼意思!”殷安康覺得自己被戴了好大的一頂綠帽子,他氣沖沖的推開林白筠跑到了唐溪面前,伸手顫抖著指向唐溪。
“殷安康,我記得我們好像沒有關係了吧。”唐溪倚靠在封夜的懷裡,嘲諷的看向殷安康。
“你。。。。。。只要你還住在我殷家一天,你就是我殷家的人!”殷安康瞪圓了眼睛,不敢相信唐溪竟然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
封夜眯縫著眼睛不悅的看著殷安康,“武林盟主真是會教養兒子啊,所謂的名門正派,原來也不過如此。”
殷安康:“你這個魔教頭頭,我們武林正派的事什麼時候也輪到你置喙了!你給我閉嘴!”
殷志忌見封夜面帶怒氣,連忙上前將殷安康拉到了自己身後,他現在的武功只有之前的五成,根本對付不了封夜。而殷安康是他唯一的兒子,他可不能讓殷安康出問題。“不知教主來武林大會有何事?”
“既然是武林大會,自然也有我魔教的一席之地,怎麼,殷盟主不歡迎我們魔教?”封夜冷聲道。
“哼,誰不知道你們魔教的人幹盡壞事,我們武林大會就是為了選出下一屆武林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