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猜到你在這裡,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靳新寒寵溺的撫了撫唐溪的頭髮,眸中一片深情。
“差不多了,還有一點掃尾工作而已。”閉上眼嗅著靳新寒身上淡淡的檸檬香味,唐溪只覺得整個人都靜了下來。
只有這個人,不管她是什麼樣子,都一直包容著她。
靳新寒在唐溪額上印下一吻,柔聲說道:“現在回去嗎?”
“好,明天可是我十七歲的生日,記得準備禮物。”唐溪從靳新寒的懷裡退出來,幫靳新寒正了正領帶。
“早就準備好了,只等你接收。”靳新寒捏了捏唐溪挺翹的鼻子,忍不住又在唐溪唇上親了親。
身後傳來某種東西摔地的聲音,唐溪轉過頭髮現了一臉錯愕的段陽冰。她都差點忘記剛剛遇見過這個人了,對段陽冰的教訓早已結束,所以她現在只將段陽冰看成陌生人。
“靳桐晨,你和你爸怎麼能這樣?你們是父女啊,你知道你們這樣算什麼嗎?是亂。倫!”段陽冰有些激動的將唐溪拉到了一邊,然後戒備的看向靳新寒,“是他勾。引你的對不對?”
“我的事用不著你管,而且靳新寒並不是我的父親,他是我的愛人。”唐溪看向段陽冰,一字一頓的認真說道。
“怎麼會呢?他明明就是。。。。。。”
“眼睛看到的,難道就是真的嗎?用心看,才能看到真實的東西。”唐溪手指點著段陽冰的心臟位置,既然你之前沒有理會,那麼現在就更沒有資格說這種話,以後請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
“我以前怎麼了?”段陽冰疑惑的皺了皺眉,他怎麼覺得唐溪說的話有深意呢,好像發生過他不知道的事。
唐溪勾唇對著他笑了笑,“沒什麼,你只要記住一切都結束了就行,再見。”
段陽冰還沒來得及抓住唐溪,靳新寒就已經拉著唐溪上車關上了車門。他只能默默的看著車離去,這一刻,胸口的某個位置突然有些脹痛。
車開到一段路程後,靳新寒停下來急切的吻住了唐溪。
“你剛剛對著他笑了,以後不準對其他男人這樣!即便是敷衍的笑也不行!”靳新寒想起剛剛那一幕就覺得生氣!
唐溪仰頭大聲笑了起來,“真是醋罈子,上輩子也是這樣。”
“上上輩。。。。。。”靳新寒說到這裡頓住了,沒再繼續說下去。
唐溪沒聽清他說話,見他表情不自然所以有些疑惑,“你說什麼?”
靳新寒:“沒什麼。”
智德醫院,喬靖澤剛知道女兒的事,正心煩著,又被另外一件事給打擊到了。霍東健突然要求召開股東大會,還表明他的股份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五十一,是公司的最大股東,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霍東健的確一直想做喬氏的董事長,可他不可能這麼快就集齊了喬氏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明明霍東健之前只有百分之三十六的股份。
不對,他之前將百分之十的股份轉讓給了靳桐晨,難道是唐溪做的?可她就不怕到時候什麼都得不到嗎?喬靖澤瘋狂的撥打唐溪的電話,卻只能聽到機械的女聲一直在重複無法接通。
“靖澤,詩雙怎麼樣了?她現在在哪個病房?”夏白薇一臉急切的拽住喬靖澤的衣服,因為走的太快,她現在的樣子看起來狼狽極了。
喬靖澤奇怪的盯著夏白薇看,不明白她怎麼會這麼緊張喬詩雙的情況,“你來這裡做什麼?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求求你,你快告訴我,詩雙她其實是我的女兒啊,是我和你的女兒!”夏白薇知道自己再不說出來,可能以後都沒有機會說出來了,雖然現在不是一個好時機,但她也不想再等了。
“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瘋了!”喬靖澤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這怎麼可能呢?
“我沒瘋,喬詩雙就是我和你的女兒,靳桐晨才是你和舒芷珍的女兒,是我當初嫉妒舒芷珍,所以將她和我的女兒掉包了!”夏白薇歇斯底里的吼道,她現在已經什麼都顧及不了了。
“你說什麼!”舒芷珍剛想出來找喬靖澤,就聽到了這麼一句話,她後退了兩步,身子有些搖搖晃晃。
靳桐晨才是她的女兒?那麼沒有素質、那麼下。賤的人竟然是她女兒?不,一定是她聽錯了!她的女兒是喬詩雙,是學校的第一名,是未來傑出的油畫家!
夏白薇騰地笑了起來,笑的無比妖豔,她走到舒芷珍身邊,用尖利的聲音說道:“給別人養了十幾年的女兒是什麼感覺,是不是覺得很痛苦?哈哈,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