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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溪一直折騰到很晚才睡著,第二天還在睡夢中呢,前廳就傳來了細碎的嘈雜聲,唐溪揉了揉發痛的額角有些不爽的說道:“秋雲,是誰在外面?”
“回娘娘,是皇后娘娘來了。”
唐溪翻了個身坐了起來,這個皇后還真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偏闖啊。
“崔月,你不是說秋雲去通報了嗎?怎麼貴妃還沒過來?”解靈薇將杯子狠狠的摔到桌上,及其不耐煩的說道。
崔月:“回皇后娘娘,大概是貴妃娘娘昨日休息太晚,還沒醒過來。”說完,崔月將桌子收拾好,又重新倒了杯新茶端給解靈薇,臉上還帶了一絲嘲諷的笑。不過是沒有皇上寵愛的皇后,可能見皇上的次數還沒她多呢!
解靈薇哪裡會錯過崔月臉上的笑,她氣的渾身發抖,伸手指向崔月,“大膽奴婢,竟敢恥笑本宮,該當何罪!”
崔月並不擔心解靈薇會懲治她,畢竟每次奚慕兒都會因為晏樂容救下她,“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哪敢笑您,奴婢只是想到了一些開心的事。”
“還敢狡辯,珠兒,給本宮掌嘴二十!”解靈薇等了這麼久,早就氣不打一處來,偏偏這宮女還自己找死!
崔月見解靈薇不像是說假的,而且珠兒還一邊摩拳擦掌一邊朝著她走過來了。崔月嚇的連忙大聲求救,希望唐溪趕緊聽見出來救她。
“啪啪”兩聲,崔月的臉立馬紅腫了起來,偏偏她求救的聲音越大,珠兒打的也越用力。
崔月開始後悔了,她不該在唐溪不在的情況下挑釁皇后,可是現在已經晚了。
半個時辰後,唐溪懶洋洋的在秋雲的攙扶下走到了前廳。待看到一臉不耐的解靈薇和滿臉紅腫的崔月,唐溪心情極好的撫了撫頭上剛梳好的驚鵲髻。“讓皇后娘娘久等了,秋雲最近新學了一個髮髻,臣妾覺得還不錯,就想和皇后娘娘分享一下。皇后娘娘覺得如何?”
說罷,唐溪像是才發現崔月的慘狀一樣,驚訝的叫道:“哎呀,崔月這是怎麼了,臉怎麼都成這樣了?”
崔月一臉屈辱的看向唐溪,“回娘娘,皇后娘娘不分青紅皂白,竟然讓珠兒對奴婢掌嘴了二十!”現在說話,臉頰上扯動的肉好痛。
“哦?”唐溪挑了挑眉,別有意味的看了崔月一眼,然後在崔月期待的目光中說道:“皇后娘娘乃中宮之主,她所做的自然都是對的,身為奴才,你竟敢質疑皇后娘娘的決定,該當何罪!”
崔月愣住了,她沒想過唐溪不幫她的情景,整個人都說不出話來了。
唐溪:“來人,將這個賤婢送到浣衣局去!”
崔月直到被人拖著走,才哭喊道:“娘娘饒命啊,奴婢都是為了娘娘,娘娘難道不記得……”
後面的話沒人聽清,因為拖著崔月的太監已經在唐溪的示意下封住了她的嘴。唐溪並不怕崔月在浣衣局說出那些對她不利的話,因為晏樂容肯定會在崔月開口前解決崔月。
什麼叫她做的都是對的?明明是那個崔月冒犯她,可在唐溪的訴說下,怎麼好像變成了是她的錯?指甲狠狠的陷進肉裡,解靈薇狠狠的瞪了唐溪一眼。
“皇后娘娘是覺得臣妾的懲罰輕了嗎?”唐溪無辜的瞪大眸中看向解靈薇,還略帶了一絲委屈。
“當然不是,怎麼會呢。崔月是妹妹最器重的宮女,妹妹今日怎麼捨得這麼對她?”解靈薇的臉色雖然不太好看,但想起崔月算是唐溪的左膀右臂,唐溪這麼做跟自己斷了條胳膊沒兩樣,她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唐溪緊咬著唇,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望著解靈薇,“誰讓她得罪誰不好要得罪皇后娘娘呢,這都是她的命啊。”
解靈薇的臉色再次變的鐵青,甚至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唐溪:“對了,皇后娘娘還沒說臣妾的新發髻如何呢,臣妾可等著娘娘的誇獎許久了。”
解靈薇眸中閃過一絲妒恨,手緊緊攥著茶蓋。她眯著眸中看向唐溪,沒想到這賤人懷孕後竟然更美了,這樣以後皇上還會看她嗎?“妹妹天姿國色,自然梳什麼髮髻都是極美的。本宮聽皇上說妹妹有了身孕,特地給妹妹拿來了一些補品。剛剛讓那賤婢擾了興致,差點忘了。妹妹近日好像清瘦了不少,可得好好補補。”
“皇后娘娘說的是,不過這禍從口入,臣妾可不敢隨便吃別人拿來的東西。”唐溪瞟了眼解靈薇身後宮女手上拿的托盤,她自然知道解靈薇不敢這麼大膽的下毒。真正有問題的,怕是解靈薇手腕上若隱若現的瑪瑙手鍊。雖然氣味輕微,但她經常接觸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