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擔心自己真要是那樣的話,我該如何兌現許給顧二的諾言。我說過,我會護她,會對她好,一生一世護她周全,然,心口處時不時傳來的刺痛感,令我害怕,害怕自個失信於她!”星眸中蘊出一絲極淺的痛,他一瞬間像是個無助的孩子。
“你心口每次出現刺痛感之前,可有什麼徵兆?”眼前這身份尊貴,被他視作親子一般看待的孩子,從小到大,就沒患過什麼大病,又怎會有隱疾?任伯壓制住心裡的不安,強令自己表情鎮定,目光慈和,溫聲道:“王爺好好想想,想想在你每次感到心口處傳來痛感時,有無什麼徵兆出現?”皇甫熠眉頭微擰,似是就他的話在思索。
“這麼多年來,王爺可不曾患過一次大病,就是頭疼腦熱,也不曾有過,又怎會身患隱疾?別多想,興許那只是因為大仇尚未報,尚未擒住那歹毒的幕後策劃者,王爺才會偶感心痛。”
“應該不是那個原因。”皇甫熠搖搖頭,沉吟道:“我想不出有什麼徵兆,那痛感來的很突然,突然的令我自個都感到詫異!”
任伯握住他的手拍了拍,神色溫和道:“王爺不用多想,待心口再傳來那刺痛感時,好好想想,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的。”
“也只能那樣了!”頷首,皇甫熠想起他今日在曉月樓收到的訊息,黑眸半眯,道:“東旬那邊的探子傳信到回來,說東旬那位從不曾在世人面前露過面的異姓王爺,十多天前,似有在東旬皇宮出入過。”
“就是十多年前,被東旬皇帝突然封王的那位逍遙王?”任伯心中一番計較,凝向皇甫熠問。
“是他。”皇甫熠點頭,幽深的眼眸中暗芒湧動:“這麼些年來,我一直有琢磨一件事,那就是東旬近些年國力增強迅速,與那位身份似迷,行蹤詭秘的異姓王有著必然的關係,且三年前東旬與大周之